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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是木仓伤吗?”
当兵的,身上有伤疤应该是再正常不过来了吧?!
南锦弈动作凝滞片刻,快步走上前,激动的问:“对,你是不是想起什么?”
对于南锦弈的激动,温巳月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她摇了摇头,“我不知道你说什么,我只是觉得不像刀伤所以猜是木仓。”
南锦弈失落的敛眸,目光落在她脖间的巳月草项链上。他伸手细细的摩挲上面的字母,微微有些失神。
他能认出长大后的巳月,为什么巳月认不出他。
说起变化,巳月绝对比他多。
“你似乎很喜欢我这个项链。”
每次南锦弈都会盯着这项链看,有好几次像此刻这样摸着吊坠。
见他不回答,温巳月又说:“若是别的东西你喜欢我肯定毫不犹豫的送给你,但这是我妈妈留给我的项链,我不能给你。”
南锦弈轻笑,“傻丫头,谁说要你的项链了。”
温巳月蹙眉,“那你看的这么入神做什么?”
“没什么。”南锦弈摇了摇头,随即顿了顿又说:“你今晚早点去休息。”
温巳月点头,“好。”
她乖顺的时候会收敛锋利的刺,像人畜无害的小白兔。
帐篷内。
温巳月只要闭上眼睛,脑子里就会浮现蛇吐信张嘴露出毒牙的画面,根本无法入睡。特别是想到她背着蛇走了那么远,想起来就一阵后怕。陡然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她辗转反侧最后烦躁的坐起身来。
在野外睡不着,时间太难熬了。
南锦弈还没睡,不知道坐在外面想什么。
温巳月深吐一口气,脑袋探出帐篷,笑嘻嘻的说:“南三,外面的蚊子一定很多吧?”
南三不冷不热的回答:“还好。”
温巳月:“……”
还好?什么叫做还好,就不知道我说这话的含义吗?
温巳月干咳两声,清了清嗓子,简单粗暴的说:“南三,我一个人害怕,你陪我睡。”
说完,就见南锦弈没有任何犹豫的起身挤进帐篷,然后拉上帐篷拉链,拽住温巳月手腕拉入怀中,动作一气呵成,熟练的仿佛做过无数次。
温巳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