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残暴了......身上疼......
残暴两个字太有针对性,秦风立刻了然于心,想起她在身下的可怜模样,愉悦的扬了扬唇,俯身将她横抱起来,稳稳的向大床走去。
明天好好休息,不用去上课了。秦风将人放在床上,末了还好心的加了一句。
啊?苏默抬头看了他一眼,对上他微眯的眼睛,不自觉的打了个寒颤,绞着浴袍踟躇开口。
明天是韩礼的课……不去后果很严重。
韩礼?秦风挑了挑眉,继续道:有多严重?他兴致勃勃的看着她的萌样,伸手握住她绞动的手指。
会挂科。苏默咬咬唇瓣,仿佛这是一件极为痛心的事情。
多大点事。秦风嗤笑一声,颇不以为意,他抬手提起她的下巴,盯住她的眼睛。
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监护人,学校那么点事,也得交给我去办,知道了吗?他说的清晰,漆黑的眼底霸道摄人,苏默下意识点点头,如同听话的洋娃娃。
乖。秦风满意的勾起唇角,在她发顶揉了揉,眼底一片温柔。
那个……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苏默看他此刻心情不错,抿了抿嘴唇,小心翼翼的开口道。
问。秦风拿着毛巾轻轻揉擦她潮湿长发,似是漫不经心的开口。
我爸爸究竟为什么坐牢,还有你说的为我坐牢,是什么意思?苏默抬头望向他,眼底染尽了迷茫与迫切。
秦风上扬的嘴角缓缓收起,抿成一条紧绷的线,捏着毛巾的手握上她的脖子,突然收紧力道。
呃……巨大的窒息感来的猝不及防,苏默紧蹙眉头,当即攀上他的手臂,如同抓着一根救命稻草。
不……不要。那只手的力道越来越紧,苏默紧紧攀着那只手,白天他刺破的刀伤开始撕裂,一阵阵剧烈的疼痛夹杂着窒息感接踵而来。
眼前明亮的光线越来越模糊,脑袋里因缺氧而嗡嗡作响,鲜红的血液顺着脖子蜿蜒流下,苏默痛苦的闭上眼睛,双腿无力挣扎,如同一条脱水的鱼。
这种感觉,是要死了吗?
舒服吗?凉薄的嗓音在头顶响起,苏默艰难的张开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秦风扯了扯刻薄的唇,手上的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