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凡人。
只不过因为失去内丹，她成了白发老妪。
灵夜此刻说不出什么感觉，只觉此刻四周都变的安静了起来。
姑姑抱着孩子，从怀里拿出水灵珠递给她：“萱儿，快把这水灵珠服下，这样你就可以继续为妖，恢复法力，不受凡人生老病死之苦了。”
灵夜颤抖的接过水灵珠，却没有服下，她眼底含泪。
“姑姑，我想知道，如果我是凡人，他会不会信我。”
姑姑看着她，无可奈何地摇头，叹了一口气：“痴儿……”
灵夜苦涩一笑。
如果不痴，如何能沦落到这般境地？
那和尚无情，可终究她还是放不下。
不远处忽然传来杂乱的脚步声，定然是方才孩子降生的异动引人来了。
姑姑带着灵夜要走，可刚出山洞就被人团团围住。
为首的无璃看向一头白发，如同老妇的灵夜，眸色一怔。
但很快他就恢复了平静，眼神凌厉：“把舍利子交出来！”
灵夜婆娑的眼望着无璃，眼中含着期望：“和尚，我已经是人了，你能不能信我一回？若我是为了舍利，怎会给你生下孩子，变成这副模样？”
无璃对上她那双苍老却熟悉的眼眸，心中一瞬的颤抖。
而此时他身后修士嗤笑出声：“妖怎么可能会变成人，一派胡言！”
无璃强压心中不适，再看向灵夜，眸中只有无情。
他目光移到姑姑怀里的孩子上，冷声道：“这就是一个不该存在的孽种！”
说罢，他抬手便向孩子而去。
灵夜忙挡至无璃掌前，冲身后大声道：“姑姑，你带着孩子快走！”
然而姑姑却一把将她推开，逼出心头血，画阵为盾，将她和孩子传送了出去。
“姑姑——！”
灵夜身形闪烁，扭头眼睁睁看着姑姑被那些修士一刀刀砍在背上，血流一地。
“不要——！”
她拍打着那层结界，凄厉大喊。
泪眼模糊中，灵夜银发翻飞，看着姑姑口中含血被人打回蛇形。
姑姑含泪，望着她的方向哀道：“萱儿……世间男儿不可信，水灵珠有姑姑毕生妖力，你还有机会……莫再挑错良人了……”
话落，巨大的身影轰然倒地，再无声息。
灵夜这时被传送出珈蓝寺，空中只留下她悲凉之声：“和尚，我恨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