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家也认可你。所以我还是不能叫你妈，但我可以叫你小妈……”
余施芊脸色铁青，胸腔里气血翻涌。
要不是白奕铭办事不力，这花瓶大小姐早就被她踩到尘埃里了。
哪儿轮得着她坐在这里说蠢话？
她眼底闪过阴鸷，好几次想破口大骂，但是想到这花瓶大小姐还没离婚，于是咬着银牙继续忍。
好不容易等顾挽宁停顿，她快速打断她，“行了，这件事先不提了。这个是裴砚北送过来的，我觉得这种事不能拖，就帮你带过来了。”
是离婚协议，厚厚的一沓。
顾挽宁看着那份文件，又扫了一眼余施芊的脸色，心底暗自咋舌。
这样都不翻脸，狠角色啊。
余施芊见她不说话，温声诱导，“签了它你就自由了哦！就可以永远跟你奕铭哥哥在一起了！”
顾挽宁眨了眨眼睛，“我已经签了啊。”
余施芊，“？？？”
“忘了告诉你，今早上裴砚北重新给我了一份，然后我就签了。”
“……”
余施芊想吐血，后悔刚刚给钱那么爽快。
这小贱人离婚协议都签了，还矫情个什么劲儿？
“但是裴砚北很奇怪哎，说要等拿到离婚证才放我走，让我继续待在裴家。”
顾挽宁眼神天真，声音自恋，“你说他是不是喜欢我呀？真纠结，他要是喜欢上我的话，我都有点不想离了。”
余施芊一颗心又提了起来，“小宁，你千万别被表象迷惑啊！裴砚北是什么人？帝都谈之色变的活阎王啊！你忘了他以前那些传闻了？”
传闻，裴砚北小时候是流落在外的，为了回裴家，让自己亲生母亲以死相逼。
传闻，裴砚北为了争夺继承权，让双胞胎弟弟双腿残废。
传闻，裴砚北为了商业利益，娶了帝都某高 官的女儿，那女人又胖又丑，还刁蛮任性。
反正坊间传闻，那男人就是个嗜血残暴，杀人如麻的变 态。
“嗯，我记得一些，不过……”
“还有什么不过啊！你就是年纪小，容易被蒙骗！”
余施芊满脸着急，“为了防止他起歹心，咱们这件事得催紧点。这几天我会尽可能的创造机会，让你跟白奕铭见面。越是紧要关头，你越要坚定自己的心明白吗？”
“哦，我明白的……”
顾挽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