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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说:“郭老弟,呃,参谋长,都是自家兄弟,不必客气。”
徐彪端起酒碗,说:“来!祝贺你,郭老弟。”
弟兄们都站起来,叫道:“祝贺五当家!”
“谢谢!今后还请各位弟兄多帮衬!”郭铁与众人碰杯同饮。
“你小子这可是冬天跳大神----抖起来了!”哈忽耳瞪着红眼珠子,胖脸就像猪肺子,额头上青筋凸起,满嘴喷着酒臭气,嚷道。
郭铁笑道:“承蒙大当家和各位当家的抬举,可跟二当家在相比那就是老太太撵孙猴子……”
“咋讲?呃!呃!”哈忽耳打着饱嗝,问道。
“相差十万八千里啊。”
“嘿,他奶奶的,你狗熊偷蜂蜜----整个儿嘴甜!来来来!我哈忽耳跟你干一大碗!”说罢,跟郭铁两碗一碰,扬起脖子咕咚咕咚喝了个底朝天。
白慕然站起来,说:“我敬郭参谋长!”
“不敢当,我敬白当家的。”郭铁跟他干了。
“好酒量!来,咱俩儿再干一大碗!””哈忽耳叫道
郭铁说:“我喝得差不多了。”
“哎哎,那可不中!还没跟我喝呢!”灵空大和尚站起身,“来来!咱俩儿干一碗!”
郭铁又干了。
白慕然道:“郭参谋长,咱俩儿再干一个。”
郭铁说:“我酒量有限……”
“咋的?瞧不起我?”白慕然不高兴了。
“咣!”孙希凤把酒碗往桌子上一顿,瞪圆杏仁眼,说:“没安好心!他喝多少了还让他喝?要喝,姑奶奶陪你们喝!”
“我……我可没那意思。”白慕然尴尬地一笑,蔫蔫坐下了。
哈忽耳醉眼兮兮地望着她,说:“你……你咋老……老替他说话?他……他又不是……不是你……你汉子……”
“放屁!”孙希凤气愤地站起身来。
孙希阳叫道:“凤子!坐下!”
白慕然说:“二哥,你喝多了,怎么什么话都说!”
哈忽耳不吱声了。
郭铁走过去,笑道:“来,咱两个干了,要不白当家该挑理了。”
白慕然干了,望着希凤,说:“怎么样?我说他有酒量吧?”
“四当家,我敬您。”郭铁说。
“叫四哥。”徐彪站起身,微笑着,“咋样啊郭铁,你可别逞能啊……我喝了,你意思意思。”
“给四哥敬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