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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她喉咙化开一抹苦涩。
成婚一载有余,她与穆凌之之间只有疏离与陌生,而今天迎娶的江宛宛才是穆凌之真正的心上人。
看着二人共携红绸走上喜堂,沈昙心口又是一阵闷疼。
按规矩,江宛宛身为侧室理当向公婆及主母奉茶。
当茶敬到沈昙这儿,江宛宛的笑容明显生硬。
“免了吧。”
穆凌之语气一如往常的淡漠,却透出明目张胆的偏爱。
穆父见状,不免蹙眉:“礼不可废!”
见二人无声僵持,沈昙忙圆场:“父亲,大喜的日子,便给妹妹一回特例吧。”
穆父不悦的冷哼一声:“你倒是大度,像是我故意刁难!”
沈昙呼吸一窒,瞬时脸色煞白。
这夜,沈昙房中昼夜灯火通明。
次日清晨,沈昙与江宛宛一同给婆母请安。
穆母接过江宛宛递的茶盏:“既嫁进将军府,需尽快为穆家开枝散叶才是。”
“谨遵老夫人教诲。”江宛宛乖顺低头。
却又听穆母讥讽道:“别同沈氏一般,两年了,肚子迟迟没有动静。”
沈昙面上的血色寸寸褪去。
穆凌之心里惦念着江宛宛,自成婚以来根本没碰过她……
硬着头皮搪塞完婆母,沈昙如释重负的退下。
院外,一道矜贵的身影挺立。
见她们出来,穆凌之径直越过沈昙,走到江宛宛身侧:“没人为难你吧?”
原来冷漠如穆凌之,也是会疼人的。
沈昙强压下舌底的苦涩,又听得江宛宛撒娇:“凌之,听说城东新开了家点心铺子。”
穆凌之柔声道:“今日带你去逛逛。”
他们如胶似漆,沈昙愈发觉得自己碍眼又多余。
江宛宛忽然转过身,望向沈昙的双眸中满是挑衅:“姐姐去吗?需不需要给你带些小玩意儿?”
沈昙呼吸一窒,正要找借口推脱,却听得穆凌之漠声开口:“宛宛跟你示好,何必端着你那正室的架子?”
在她错愕的注视下,穆凌之不悦的牵起江宛宛转身离去。
独独将沈昙遗忘在身后,视若无物。
失魂落魄的回到房中。
沈昙强忍着指尖的剧痛,穿针引线缝起一件大麾。
穆凌之患有寒症,发作时痛入骨髓,她废寝忘食的赶了月余,便是为了在年前替他做完这件冬衣。
这一忙碌,便到了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