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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邵强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搞不好可是要闹矛盾的,他只好装作没认真听,往别的事上扯。“蒋捷…啊,是叫这名吧?”
邵强红着脸抹了两下公告栏的隔板玻璃,吞吞吐吐的继续说:“就是她,还在你们这儿干吗?”
听着话的小职员也乐了:“邵警官您也学会打官腔了?您自己的老婆说得这么生分干嘛?蒋姐哪也没去,一直干。”
听到蒋捷还在,邵强的心也安生了许多,他拱手道了谢,溜着人群的边儿离开了银行。那么蒋捷知道邵强回来找她了吗?她当然知道,而且她还看见了,邵强在门口停车的时候蒋捷正好从马路对面买了饭往这边走,起初她真以为自己看错了,直到她清清楚楚的听见季明那声宏亮的“邵警官”,才相信了自己的眼睛。
她抬起胳膊看了看手上提着的饭袋,觉得应该给银行食堂的范老头好好致谢,要不是他做的菜数年如一日不带花样,永远离不开茄子土豆大白菜,她也不会跑远路去买,那么今天遇到邵强可就在所难免了。
蒋捷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她怎么会庆幸呢?三年没见过的男人,况且是曾经同床共枕的丈夫,她就一点怀念也没有吗?蒋捷懒得去想,或者说她是害怕去想,这个无情的帽子扣得实在太大了。
邵强一路驱车去了他和蒋捷以前住过的筒子楼,四周不少老楼都划在拆迁的范围里了,他们的那间也没能幸免。
邵强低头躲过了破烂的房檐,施工的声音陆陆续续从里面传出来,嘈杂刺耳,让邵强想骂人。他踩着楼梯一级二级的上去,三年前还是小乳狗的“大黄”如今真成了大黄,瞪着一双眼睛趴在家门口,冲邵强呜呜的低吼着,他迈上最后一梯,蹲下去拍了拍大黄的头,这是隔壁李大爷家的看门狗,头顶长了一块方形的黑斑,开始觉得丑,现在竟然成了邵强认故居的标记。
感觉没变,味道没变,连人也都是那些年的那些人。邵强掏出钥匙打开门,一股因长久没人打扫而散发的霉味差点把邵强恶心吐了,他强压着坐到垫了报纸的沙发上,静静环顾屋子里的陈设。没变,一切都没变。摇控器还放在空了的电视机矮桌旁边,阳光照射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