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会所中心走,霓虹灯照亮远处的夜空,音乐声缥缈而来。
宋泽成压低声音说:“骆总这次邀请您来,恐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余鲲不屑的扯了扯嘴角,“看他能翻出什么花样。”
骆兆丰和他五年前因一起并购案结下梁子,当时的骆兆丰胜券在握,却被余鲲半路截胡,到嘴边的鸭子飞了,关乎着大赚的生意,骆兆丰能不记恨才怪。至此之后,骆兆丰在生意场上没少给余鲲使绊子,可每次都被他反将一军,赔了夫人又折兵。今天能邀请他参加庆祝酒会,他可不相信是什么友谊至上。
酒会设在会所中心三层,露台宽敞,泳池美酒,放眼望去,尽是商界精英、成功人士。两人刚走上露台,便看到酒会中央的骆兆丰。
宋泽成从桌上拿起一杯香槟递给余鲲,狐疑的问:“骆兆丰怎么跟远华物流的谭总聊起来了?他们以前不是因为项目问题闹得很不愉快吗?”
余鲲浅酌口,目光漫不经心的环视一圈,说:“没听过没有永远的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用在死对头身上同样适用。”
宋泽成了然的点头。
远处,爽朗的笑声时不时传来,骆兆丰看眼余鲲的方向,却半点来迎宾的意思也没有,这种假装视而不见的把戏,真是无聊又低能。
宋泽成不悦道:“明明看到您进来了,还不过来打招呼,明摆着就是故意晾着咱们,真是幼稚。”
余鲲嘲讽的扯下嘴角,“你以为骆三岁的名字怎么来的。”
闻言,宋泽成笑了,“余先生,您还有心情开玩笑。”
“白送的玩笑,我们干嘛不乐呵乐呵。走,找找我们的合作商。”余鲲一转身,正对上DJ台上一双妖媚的眼,同时,傅染也看到他了。
两人对视。
傅染垂眸看他,眼尾扬起讥诮的弧度。
‘贱人,就怪你才摔一跤,现在姑奶奶还浑身疼着呢!’
余鲲微微昂起头,想起让她自己买单两名技师的包夜费,嘴角也漫不经心的勾起。
‘傅染,你想故意破坏我名声?还嫩点!’
同时,朝她举起手里的香槟。口型说:
‘干杯!’
“......”谁跟你干杯。
傅染白了他眼,只是今晚的装扮再配上她嗔怪的眼神,颇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