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停车的地方，姐姐就冷冷地站在那里盯着我，我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感觉。
姐姐问我，“你不想给你姐夫生孩子……是为了杭少？”
为了杭少？
我根本不认识什么杭少！
我张嘴解释，但看到她冰冷的眼神，就退缩了。
她露出这幅样子，说明她很不耐烦。我打算等她冷静下来，慢慢和她讲清楚。
但我刚转身，差点撞到一个人——
红英姐双手叉腰，拦在路上。
我刚看清她，她就扯住我衣领，把我往上提。
她比我高，我被她揪得踮起脚尖。
“现在的小姑娘……”她一侧的嘴角斜勾起来，咬牙切齿地说：“真是厉害啊。”
姐姐的声音在后面响起，“红英姐，一定是弄错了。小彤已经有男朋友了。”
红英姐眯起眼睛，“不是杭少吗？”
我垫着脚，身体不停地晃，双手下意识握住红英姐的手腕，给自己争取呼吸的机会。红英姐松手，改为捏我下巴，“小姑娘，你男朋友是谁？”
我嘴角是肿的，此时被她捏的疼，眼中彪出泪花，我都看不清东西。
我闭了闭眼，脑中闪过姐姐的脸，闪过杭少的笑，我听到自己说：“他说，我是他的人。”
红英姐冷笑一声，大叫“贱人”，反手在我脸上甩了一巴掌。
我摔在地上，捂着脸，感到身后姐姐的注视，坚持把刚才的话说完。
“杭世楠说，我是他的人。他会给我钱。”
红英姐阴测测地看着我，掏出一根烟，狠狠吸了一口。
“霞子，你看着办吧。”
姐姐蹲在我身边，捧着我的脸，脸上没有情绪，“你真的，搭上杭少了？”
我喉咙发痒，说不出话来。
姐姐嘴角抽了一下，鼻翼飞快抖动，“我已经是个表子了，你也要这么下贱？”
我已经是个表子了，你也要这么下贱？这句话，是我心中的隐痛。
我彻底崩溃，大叫着“姐”……
很久，她把我扶起来，不知道她和红英说了什么，红英已经走了，姐姐帮我把头发别在耳后。
她阴森森的看着我的眼睛，说道：“小彤，姐为了你，才变成现在这样的。你给你姐夫生个孩子，你就不欠我了。”
我已经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