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起身，狼狈地离开了办公室。
回到自己的专属训练室。
李小灵把手放在键盘上，集中注意力开始飞快的练习。
然而不到两分钟，她的手又开始不受控制一般剧烈的颤抖。
“嘭！”
门被从外面猛地推开。
李小灵忙将手隐藏暗处，抬眼就看何晶走了进来。
“你摆什么脸色？”
李小灵愣住。
何晶反手将门关上，黑目尽是不耐。
“宋晓琳是PUGTK-9的创始人之一，纵使你不喜欢她，也不能当着那么多人面给她难堪。”
这话中浓浓的维护让李小灵喉咙苦涩不已：“何哥，我没有不喜欢她，也没想给她难堪。可能是你太在乎一个人，所以觉得我哪儿都委屈了她吧。”
何晶怔住。
“对不起，我今天身体真得不舒服，我先回去了。”李小灵将手收进口袋，一步步从他身边离开。
然而何晶却在这时抓住了她的胳膊：“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李小灵扯开了他的手，什么也没说。
走在回家的路上。
李小灵踩着一地的落叶，她不明白相处五年，为什么何先生能做到那么坦然的分手，又能做到分手后把她当普通队员看待？
她没有回家，而是在路边的石椅上坐了一天。
晚上，冷风呼啸。
口袋里冰冷的手机响起，李小灵没有接，她看着头顶天空中的万千星辰，眼尾发红。
“李小姐。”
一道声音响起。
李小灵偏头看去，路灯下宋晓琳笑的一脸温柔。
她落下电话，走上前：“你怎么这么晚还待在外面？”
李小灵不知该怎么回答。
宋晓琳坐在了她的旁边，把一杯热奶茶递给了她，似是要长谈。
“我听阿晶说，过去的五年一直是你陪着他？谢谢你。”
李小灵握着奶茶的手一紧，就听她继续说。
“阿晶是个不懂情调的人，幸亏现在遇到你。他曾经就像个小孩子，总是跟我说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说的最多的一句就是，晓琳，往后我们结婚，我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晓琳……晓琳……
从前他在动情之处，也说想让自己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最幸福的人……
不是小灵，是晓琳。
李小灵鼻尖一湿，鲜红的血就那么止不住得往外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