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奔到了家,街头的霓虹灯闪的她眼睛都要花了。
不知道是因为秋天来了,还是因为家里少了一个人的原因,林述感觉今年的九月似乎格外的冷。
从前徐嘉运的朋友送过一只小奶猫过来,林述很喜欢,每天都要把这只小猫抱上床来跟她一起睡觉。
宠物的天性终归还是调皮的,有次它不小心抓自己了一下,第二天就被徐嘉运送走了。
尽管没有任何不适反应,她还是被迫打了几针狂犬疫苗。
看着空荡荡的屋子,林述突然觉得徐嘉运有些狠心。要是小猫不被送走的话,现在自己至少还有个伴儿呢。
打开冰箱一看,只剩下几瓶孤零零的矿泉水摆在里面。
她在沙发上坐了良久,却总能想到之前躺在徐嘉运的腿上追剧的日子。
每每看到什么狗血情节,她总要不甘心的掐两下徐嘉运的大腿。
他从来都没有抱怨过,永远都只是弯起嘴角笑着看着她,顺便把她捋捋因为静电翘起来的头发。
晃了晃脑袋,林述不想承认自己的这份思念里还夹杂着后悔。
她换了衣服想去冲个澡,可刚给自己的头发上打上泡泡,迎面浇过来的水立刻就从温转凉,直接把人浇清醒了。
洗发水黏腻的感觉残留在她皮肤上的每个毛细孔里。
林述咬咬牙把这个凉水澡洗完,才打着寒颤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她把卧室的空调开到最大,蜷缩在了床上的一角。
林述不自觉的想到了她与徐嘉运决裂的那个盛夏。
大雨滂沱的夜晚,自己一直敬爱的父亲第一次在这个家里流露出那种她此生不愿再看到的脆弱与难堪。
林敬年不到四十岁就爬到了副局长的位置,身后自然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看。
这次不知道是谁往市长信箱里投递了匿名举报信件,两万字的陈述以及照片与证据,都在叙述着十年前东城一块地皮的黑暗交易。
林述想到也正是十年前她们一家搬来了这市中心大院儿的房子,生活才慢慢的变得好了起来。
可她从来没有想过,如今的生活有多美满,这背后的故事就有多不堪。
妈妈瘫坐在地板上,一直念叨着那个自己听起来非常耳熟的名字。
“徐海桥这个人,我早就说他心思阴沉了,为了上位连自己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