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爬过去,爬到墙角,靠在墙壁上。
“那是谁?”
玉铭烟远远的看着看身影,她如同一只落尽水里的小猫咪,浑身都透着一股子哀伤。
玉铭烟心疼,看着她还,她已经走投无路,他怎么可以在这个满身伤痕的女人身上在撒一把盐,他真是一个残忍的人,从不在乎别人的想法,怎么还会有这样事情重复在别人身上。
他缓缓的走过去,很轻很轻,怕惊醒了她。
走到了墙角边就看着缩成一团的郑子清,他的鼻翼有些酸楚起来。
人跟人天生似乎真的不一样,陈思妤与她仿佛同龄,从小锦衣玉食,然后最后却为荣华富贵变成这样,而面前的这个女人呢,就这样沉浸,除了道歉,甚至没有一句哀求?
“这么大雨,喜欢淋雨吗?”
郑子清一愣,缓缓的抬头起来,张张嘴,似乎说不出话来。
“还行?”玉铭烟问,很想伸手出去扶她,可是却怎么都伸不出去,面前的这个女人的眼神是那样的坚决,将所有的人排斥在她的世界之外,玉茗烟看着她眼睛里的伤痕,皱起眉头。
她是世界也许很小,却让玉铭烟有股怦然心动的感觉,她的世界也该是绝对的独一无二。
“回去吧。”
郑子清仰起头看着玉铭烟,“公子不会怕我去了报不了李吗?只是小伤,不碍事的的,死不掉的,”她的声音已经嘶哑,嗓子干涩难受,说一句话都疼的厉害。
“什么?”
“偷窃毕竟是大罪,公子不追究我已是万分感激,以后公子一定要多吃饭,烦恼愁绪要尽数跑开,咳咳咳……天底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也没有无法解开的结,心宽自然体胖,自己也不会过得那么艰难。”
“你在教训本公子吗?”
郑子清咳嗽两声,笑起来,“滴水之恩,自当涌泉相报,公子,一定要保重身体。”
玉铭烟吐出一口气,“今天的事情,我不怪你!回府去吧!”
郑子清看着他,愣住。
“还想在此淋雨?”他抬起头看天,雨已经变小,“我可不希望人家说我将一个病的快死的丫头赶出府。”
郑子清的眼泪活着泪水流下,“我,我真的可以回府里吗?!”她激动的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