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照而不宣,所以,他顾左右而言它了。
泥鳅不卑不亢地说:“在下没有师承,左前辈。”
左太权不禁一愕,他的表情缓缓地舒展开,松驰了下来,突然,他把右脚朝泥鳅迈出,一股烈烈的罡气直逼泥鳅,泥鳅却神秘地滑了开来。左太权收回了力道,他久久无言,神色甚是落寞,最初的干云豪气消逝,神情轻染凝色。“泥鳅公子,你没有师承,你是无师自通的?”左太权率先打破了沉静。
泥鳅应道:“差不多吧,不过,在下这是雕虫小技,与前辈相比,小可是萤光之与皓月。”
左太权还是满腹狐疑,他想了一会儿,又露出他那让人和善的笑容:“公子能自行开辟武学天地,小小年纪,真让我辈汗颜,请公子有暇,千万要到老朽在京城的住宅盘桓盘桓,不知可否赏脸?”
泥鳅高兴地说:“谢谢前辈如此厚爱,晚辈有空定当拜访的,只不过叨扰前辈了。”
“好吧,那你和秋菊继续聊吧,老朽先行告辞了。”
“左前辈慢走。”泥鳅拱拱手,他望着左太权高大的背影消失在门口,心想:“左太权无论智力、武功都远胜于我,他肯定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但是,他怎会和萧华这小辈扯上关系呢?最为关键的是,左太权在搞啥阴谋?如果萧华都不知内情,那又当如何?也许,也许可以用美人计,让女人去套出左太权的秘密来,可是,我又有什么女人可以利用,让她心甘情愿为我做事呢?”
“公子,你可真是好身手,连左大爷这样的人物都佩服你啊。”呆在一旁看了半天的秋菊看到左太权离去,她就像糖人一样腻了过来,搭缠着泥鳅的腰部。
泥鳅眼睛转了转,他把秋菊紧抱着自己腰肢的手拿开来,心想:“自己想做的事情怎么能让别人去代做呢?自己的风险让别人来承担,这不是泥鳅的个性;而且,或许会处处受制于别人,没有真正的主动权。不行,这‘美人计’是行不通的。”
秋菊端起茶来,送到泥鳅嘴边道:“公子,这茶不凉也不烫,现在喝正是时候,你喝了吧。”
泥鳅望着笑意盈盈的秋菊,这样的善意不便推却,他不自禁地把嘴凑向茶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