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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视片刻,点头道:“我相信你。”
“谢谢。”陈思白笑了笑,苍白的脸色有种冰美人的感觉。
“谢什么?”我没所谓的样子。
“谢谢你相信我,”
陈思白很认真地看着我,眼神诚挚,“已经很久没有人相信过我了,哪怕是我最亲的人也是。”
我说:“那一直跟着你的那个......”
“哑婆从小照顾我,但也只是照顾而已,其他的话她从来不会说。”陈思白说。
“这样啊。”
我心想这少女从小到大该有多孤独啊,突然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冒了出来。
竟忍不住抬起手,轻轻朝着她伸去。
陈思白吓了一跳,想要退开。
“别动,好吗?”我低声叫道。
她面色复杂地看了我一眼,轻轻“嗯”了一声,坐回到椅上。
我将手搭在她的手腕上,道:“面色苍白,经脉紊乱,内热严重,是否最近失眠心悸?”
陈思白一诧,“你还懂医?”
“山医命相卜,这是我们的必修,以后记得少吃辛辣,少饮酒,”
我说着,抬起头,“对了,能凑近一些吗?”
陈思白脸一红,稍稍拉了下椅子,身体前倾过来。
俏丽素净的脸在我眼中放大,楚楚可怜的眼睛盯着我。
我按捺住狂跳的心脏,将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
“啊!”陈思白轻叫了一声。
“别动。”
我又叫了一声,同时默念水咒,调动体内气息,在掌心散发冰力,缓缓为她散去瘀血。
冰凉渗进她肌肤中,红肿渐渐消散。
但她的脸却红了起来,低着头,动也不敢动。
到后来,便是红肿全部散去,但我的手还停留在她的脸上,不舍得放下。
触感白暂嫩滑,如同凝结的牛奶。
“咳!”陈思白突然咳嗽了一声。
我如梦初醒,赶紧收回手,低头道歉:“抱......抱歉。”
“没事。”陈思白说。
我有些尴尬,转移话题道:“对了,能和我说说,你家里除了你爸爸外,还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陈思白思索片刻,皱眉道:“很多。”
我一愣,“很多?”
“嗯,比如从很多年前起,就有不少家里的佣人因为意外去世,而且都是在那口井的院子里。”
陈思白说:“后来家里佣人都快跑光了,说我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