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梯上摔下来!”我抓住一个要高利贷的人衣领。
大概是我这疯狂的样子吓坏了他,他大力掰开我的手朝后退了一步,凶神恶煞地说,“撒手,关老子什么事,是你哥哥把她给推下来的,我们要债的手下有分寸,不会弄死人的。”
他的样子不像是作伪。
直到我妈的主治医生出来摘了口罩,带我见了送我妈来的警察,我才了解清楚这件事的始末。
原来我妈这二十年本就郁郁寡欢的,精神有些压抑,再加上受到巨额债务的打击,神经十分脆弱敏感。
昨天上午我离开以后,江以安和她发生了口角,一时冲动把我出去卖身的事情告诉了我妈,我妈一激动就跟他吵了起来,两个人推推搡搡,江以安干脆丧心病狂地把我妈推下楼梯。
“你的父亲和其他家人都放弃追究这件事,所以无法立案,抱歉。”警察最后只说了这一句话。
我恨得牙齿都在打颤,暗自下定决心,还完钱以后就跟江家脱离关系。
我把那三十万换成现金,替我妈交了医药费以后,剩下仅有的一十三万都交给了一直监视我妈的高利贷人员。
他拿着那张卡在手里掰来掰去,语气十分不悦,“就这么点,一个月的利息都够不着。”
“以后我每个礼拜都会还你们十万块,只希望你们不要再来打扰我妈,有什么冲江以安去。”我给我妈擦着手,看着她青紫一片的脸,声音更加冷漠。
除了生孩子的五百万,林静言承诺过我,一夜五万。
我会想尽一切办法尽快筹钱,只要可以早日脱离那个罪恶的家庭。
和高利贷达成协议,照顾了我妈几天后,林静言的短信就如期而至。
这一次地点是在林家,我提前打车过去以后,林家佣人引我去了一个小房间里,不冷不热地跟我说,“你就呆在这,一会儿到你伺候了我来喊你。”
她的话里满是看不起,我睨了她一眼,懒得争执。
这是一间放置旧物旧家电的杂物间,双门推拉的那种,佣人关上门以后一丝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