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巴巴地念着这个称呼，还有些不适应，脸都红了，“您……别强迫我喊……”
“多叫叫就习惯了。”
薄暮沉感觉自己的心情一下子好了，听见这臭小子口中喊出爸爸两个字，胸口总算舒畅很多，他说，“我就是你爹，你喊我爸爸有什么不对？”
顾惟说，“可我生出来五年，你从来没有关心过我。”
薄暮沉深呼吸一口气，说道，“你妈妈把你藏的太好，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你的存在。”
“那我妈咪怀孕的时候呢？”
顾惟迅速反问道，“你不会连我妈咪怀孕的消息……都不知道吧。”
薄暮沉抓着方向盘，手都有点发颤。
五岁小孩的问题，竟叫他回答不上来。
他若是知道……若是知道顾沫怀孕了，说不定……当时就不会把她关进去……
薄暮沉眼里掠过无数情绪，不过他都没表达出来，几乎很快，就一闪而过，眼睛一眨再睁开的时候，他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的薄家大少，雷厉风行手段果敢，似乎这辈子从来都没有什么事情可以让他后悔一般。
顾惟很乖地坐在后排车座上，看着窗外不断闪过的风景，忽然间问道，“这不是以前的路……”
薄暮沉心里暗暗夸奖这小子的聪明，才几天来回就记得了路，于是清清嗓子开口道，“去医院的路。”
“医院？”
顾惟年纪小小但是心思亮堂，小心翼翼问道，“是不是我妈咪出什么事情了？”
草，这小王八蛋怎么这么聪明，当爹的压力也很大啊！
不过薄暮沉转念一想，还不是因为他基因好，能生出这么聪明的儿子也是他的本事，又美滋滋地觉得自己儿子是个天才真牛逼。
到医院的时候，薄暮沉蹲下来理了理顾惟的衣服，也就只有这种时候，顾惟觉得薄暮沉是他的父亲，可是他做着一切的目的无非是为了面子。
薄暮沉靠近他的时候，顾惟还是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毕竟五岁的小孩子，其实面对自己的亲生父亲，心里还是甜蜜蜜的。
只是……自己的父亲也太令他失望，或许以后表现好，他可以帮着薄暮沉追妈咪。
薄暮沉说，“你妈咪有抑郁症，你知道吗？”
原本这些沉重的话题，他是不想在顾惟面前提起的，只是想起这个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