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荐指数:10分
!”
墨荷哼笑,道:“那些个嘴碎的丫头,我看她们迟早因着这个要受罪。”
眦懿笑了笑,两人这又说了几句话,她才起身告辞,道:“还有好几份活计未干,再不干,那管事又该罚他了。”
墨荷呲笑一声,道:“你刚来府中不久,他们也就看着这个欺负你,下次谁欺负你你告诉我,看我不削他!”说着娇俏的哼了一声。
眦懿转身便要走,却被那墨荷叫住了,墨荷看着她,犹豫了下还是道:“我观你为人尚可,我病未好这几日,便由你去替我掌灯吧?”
眦懿直直的看着她,半饷抿着嘴,哑声道:“好。”又抱拳道:“大恩不言谢,我记住了!”
墨荷扑哧一声笑出来,打趣道:“不就是顶几天班吗?我还得谢谢你呢,至于其他的,就看你自个儿的运道了。”又道:“不过你的运道也是极好的,你看我这不就病了吗?”
眦懿尴尬一笑,道:“抱歉。”
那墨荷却是不愿再多说了,只细细嘱咐了眦懿掌灯之时该做的,还有需要注意的地方,见眦懿听的差不多了,便自个儿回了房中。
是夜,月明星稀,月光透过窗户撒进屋子里,有点清冷。
眦懿低垂着眉眼点了蜡烛,便静静地立在窗户旁,眼睛飞速的扫过那父母官手中的折子账本,又见那父母官白净的面皮眼下发青,额头虚汗。眦懿又扫了眼那案几之上,思绪飞转。
“噗通——”
那白姓父母官下了一大跳,抬头看向发出声音的来源,见是一普通小斯,便皱着眉呵斥道:“大胆!谁允许你在这儿扰我办公?!速速滚出去,我方可既往不咎。”
眦懿磕了一个头,扬声道:“小人可为您解忧!”
那白姓父母官似下了一跳,猛的站起来,手指哆嗦的指着眦懿,道:“满口胡言!本官有何忧愁需得你这个杂役下人来解?!”
眦懿把头伏在地上,轻声道:“账本。”
那父母官一愣,随即腿一软,便瘫坐在了椅子上,两人一跪一坐,坐着的像是跪着,跪着的却像是坐着看那下跪之人的狼狈。
那父母官静了半饷,才哆嗦着嘴唇道:“你是哪位大人派来的?”
他这几日慌乱了心神,这时被人说破,只觉是有人看他处理不了,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