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道：“对不住，我没瞧见高小姐站在这。”
“呸！”英国公嫡女高慧将眉毛高高挑起，极为刁钻地啐了她一口：“你可知道这衫子是父亲特地从顾州城寻来替我制成的？价值千金！如今被你污了，你且说怎么办吧！”
“我赔小姐就是了。”顾语凝心不在焉，眼神四下寻找季煜，却没发现人影，却不想被高慧一把抓住了衣领：“你瞧你这个穷酸样，如何赔得起！”
顾语凝被她这般羞辱，一时愤懑不已：“请小姐松手！”
“呵。”高慧上下打量她，眼神之中满是轻蔑：“妖妖调调的打扮，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如今这些世家贵女在前头，你觉得恭王殿下会瞧上你？真是驴不知脸长！”
“噗—”
“高小姐说她像驴呐！这么瞧瞧，倒是有些神似！”
“就是就是，她也生了攀龙附凤的心思……”
身边众女哪个没有三言两语？顾语凝今日出挑得很，自然落了人眼，此刻厌恶的目光如刀子一般向她飞来，嘲讽声甚至要将她淹没。
高台之上，季煜瞧见了底下的动乱，侧目而视，却见顾语凝被人围住，面色通红，似乎很是不忿。
他想起昨日顾苒的计划，于是起身走了下去，缓缓行至前头，众女见他来了，即刻装作温文尔雅的模样，缄口不言。
偏生高慧没有瞧见，还在叫骂着：“你这样儿的，根本不该在王城里呆着，明日寻个贩夫走卒给你配了亲事，离我们远着些吧！”
顾语凝被她彻底激怒，正待还嘴，却听身后传来一道冷酷的声音：“高小姐，今日盛会，孤见您您出口成章，料想口才极好，不如到前头与各国使臣攀谈一番？”
“恭……恭王殿下……”
高慧重重一抖，想着自己方才张狂的模样都叫季煜看了去，一时悔恨不已：“殿下，臣女不是有意……都是她！她污了臣女的衫子，还出言不逊！”
被她指着的顾语凝面上露出委屈的神色，楚楚可怜道：“殿下，臣女一时不慎，污了高小姐的衣衫，是臣女的不是，可……”
她咬了咬唇，似乎不堪受辱，但又顾忌着场合，无法开口一般，这矫揉造作的模样叫众女都立起了眼睛。
“你！”高慧气愤不已：“恭王殿下，分明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