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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就跟下了一场骚雨,太阳一出来直接蒸发了一样,杜茜也从来没有再提过他。
再后来的事……我微微闭了闭眼睛,翻过名片的另一面,故作惊讶的说道:“哟,您是美院的教授啊,真是失敬。”
“什么教授,一个头衔而已。”他笑得真好看,白衬衣的领子白得发光,真像一个衣冠禽兽。
从星巴克出来,我才发觉自己在微微发颤,那些过去的事我以为我早忘记了,但实际上它们都是扎在我心底的刺,早和血肉长在了一起,一碰就疼得流血。
回到住处,我在浴缸里放了热水,脱光了衣服把自己泡进去,热水漫过身体,僵硬慢慢退去,可我仍旧有些发抖。
玉姐说,杜茜死得很惨,到底……是什么样的?她一定非常的痛苦吧?
那个男人……想到她那个金主,我就恨得牙痒,为什么他们那些人就可以轻易掌握别人的生死?
我痛痛快快的又哭了一场,穿上睡裙出来,才发现老贾坐在沙发上。
“什么时候来的?”我哑着嗓子问道。
他没说话,指了指烟缸里的六支烟头,我也没再说话,过去开了半扇窗,冷风立时刮了进来。
“复总那边的事儿……”沉默了一会儿,他终于开口问道。
我眯着眼睛,“现在不谈这个,行吗?”
他拧了拧眉毛,还没有开口,我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一个陌生的号码。
我接起来,刚“喂”了一声,里面立即传来一声轻笑。
“你真调皮。”梅若鸿在那边说道。
“原来是梅教授。”
我给他的号码是错的,最后一个数字故意写错了,我猜到他会打来,但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我打了好多个电话,都不是你,但是功夫不负苦心人,最终还是让我抓到你了。”梅若鸿的语气轻快,听得出心情不错,“我想好了,请你当我的模特,酬劳丰厚,明天到我的画室来吧。”
这个男人永远都是这样,以为自己魅力大得没边儿,他说什么女人就会立刻同意,巴巴的自己送上门去,估计他是被他的那些女学生给宠坏了。
我冷笑着挑了挑眉,可惜他看不到我讥诮的表情。
“明天不行,我有事情呢,这样吧,我们改天再约,我有个电话进来,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