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围他萧府就好了。”胡义拖起他道:“当年是老臣无能,当初陛下是对的,若当时杀了萧贼,留了口实,侯景那贼也会反,就他不反,人人自危,陈国也危矣。”何晔拜道:“公初叔,尽管说,朕一切听您的。”
胡义道:“陛下首先要学会沉住气,学会忍耐,不可在皇宫脸有不快,萧贼是何等聪明的人,那昏君在位八年,对那贼是唯听是从,卑恭屈膝,八年如一日,在他旁没有丝毫的不快。倘若性子忍不住,与他有了口角,或给他难堪,或不听命于他,或脸露难看时。经不住他猜疑,提早让他作了准备,那将功亏一篑了。特此,这点最重要!”
“接下来,便是效仿昏君的吃喝玩乐,嫖妓好赌,于武功要显得即爱又稀松平常。这几日你在这宅子里,我让犬子陪你多加练习。陛下,我们这次承载了太多人的希望,只能成功,不能失败。”说完从衣服里拿出一本联名册,上面都是支持陈晔当国除贼的文武官员。
何晔向胡进道:“仁兄借刁首一用?”胡进道:“陛下欲要何为?”把刁首递过去。那刁手划破了他的手掌,鲜血染满了那把刀。何晔道:“苍天,祖宗在上,自武帝建国以来,整军备武,民风彪悍,四方安平。然帝崩,巨奸盗国,新皇昏庸武能,苦迫百姓。今我陈晔发誓,聚神龙一体,弑贼除昏,再造山河。若违此誓,天诛地灭,死后永不超生。”
陈韵身边整日有十名武功高强的太监作陪,萧素心中有数,皇帝贪玩好淫,正是他心之望。他原先是害怕皇上被掉了包,只到听齐光说;陈晔已摔下山崖。那崖高千长,并无路可通,即是大难不死,料想一辈子也出不来了。眼下心无大碍,这时阻止皇帝出宫游玩,适为不举!因样子还是要做给天下人看的。何况一千万个万一,他还是稳超操胜算的。即是两兄弟八年相见,或许样子多少有变,就算说人未变,本性难变,要是被调了包,他正好杀了冒牌祸,以此来篡位就有实名了。
如往常一样陈韵在十名太监,一两百名禁军保护下,来到宜春楼,说是保护,其实就是监视。每当他一来,官兵就赶走了其他嫖客,把妓女严严实实的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