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是吧？王助理？”
曾经对苏星瑶说过相似的话的曹茂：……
他心虚的撇开眼睛，不说话了。
苏星瑶拎起自己的背包，一瘸一拐地走向电梯，没两步却被拉住了。
“你觉得我会让这副模样的学生去上我的课吗？”
顾景尧站在她面前，第一次褪去了总是挂在脸上的笑，抬手用食指戳了一下她发红的脸颊，又捏了一下她被踢过的小臂。
苏星瑶因为疼痛反射下意识地皱起了眉。
顾景尧的视线淡而薄地落在她表情上，又很快移走了。
“曹茂，你带她去医院做个检查……”
“不用了，校医务室就行。”
苏星瑶吐了一口气，把包带扣到肩上：“我自己去就好，顾老师去上课吧。”
她弯了弯腰，转身上了电梯。
直到那身影消失，电梯上行，顾景尧始终没有动弹和说话，直到曹茂处理好那几个人走到他身后，看着他看的方向，感叹道：“我看她明明被揍得不轻，居然还能自己走，而且一声痛都没叫，还真是让人意外……”
“我现在突然很好奇，你之前到底跟她说过什么。”
顾景尧的突然发声让曹茂一颤，抖抖索索道：“知……知道那些要干什么？”
“没什么，就是很好奇，在她眼里，我们到底傻逼到什么程度。”
他拉了拉领口，看了一眼手表：“走吧，该上课了。”
“顾……顾老师！”身后波浪卷的哭号声终于响了起来：“你听我说！刚才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苏星瑶设计我！她……”
在尖利凄惨的嚎啕里，顾景尧头都没回的走进了电梯。
从突然出现到彻底离开，他始终没有分哪怕一个眼神给那些人，留下来善后的曹茂到波浪卷面前蹲下来，叹了一口气道：“别嚎了，他现在心情糟得很。而且要撒谎也要像话一点，难道这些人也都是苏星瑶自己叫来打自己的吗？”
拍了拍波浪卷的肩膀，曹茂怜悯道：“虽然很对不起你的父母，但你的学业和事业，都到此为止了。”
“不……”
“带去最近的警察局。”
曹茂站起来，拍了拍手，钻进了车厢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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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布被透明胶贴在脸颊上，唇边也被贴了一个小小的创口贴，漂亮的女医生站起来，长长地舒了口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