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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再见过那日大跳钢管舞的妖娆女人,一切随着时间都渐渐淡忘,回归平静。
中午时分,天就下起了漂泊大雨,高焱浚面色冷漠地舒卧在沙发上,听外面雨滴落在房子上的声音,手指撑着脑袋目光慵懒地看着门外,安静的诡异。
从二楼下来的人走到他身侧,“高爷,已经失去意识了!”
高焱浚挑眸,“弄醒她。”
身后那人收到命令,转身又准备上楼,高焱浚啧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等等,你出去。”
那人恭敬退下,上楼推开门就看到躺在床上的于末,她越发消瘦的身子形如枯柴般佝偻着,奄奄一息。
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很轻易就将她拽了起来,她仿佛昏迷中感受到疼痛才有了些反应,被汗水沾湿的头发贴着脸挡住了视线,看不清眼。
轻咳两声喉咙便干涩的难受,苍白的唇也像被水浸泡过浮白。
“贱命还真是硬。”
头顶一声冷冽的声音,于末浑身一颤,胳膊钻心的疼,她想推开他,可连丝毫的力气都提不起来。
高焱浚将她眉前的头发扯上去,这才看清她的脸,微眯着眼睛视线仍旧模糊,但她依然能想象的到,高焱浚嘴角高扬的蔑笑。
轻拍她的脸,“不吵不闹,你这种低贱东西,看来小时候没少受这罪。”
长而又浓密的睫毛被水沾湿,像被束缚住的黑色蝴蝶,苍白的脸色却将她原本就漂亮的脸蛋附上一层诡异的美感。
“杀了我…”于末声音轻细,若不是高焱浚离得近,或许都听不到。
“想死?”拽着她头发的手一用力,于末只能被迫扬起头,紧皱着眉头。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挣扎着睁开眼睛,才看清眼前人冷漠笑容,心头被块石头堵得慌。
他甚至不屑与她对视,哼笑一声,甩开手背过身去,“你要是死了,帐我找谁去算?更何况,你觉得一条狗命赔的了两条人命?”
凌乱的头发下,眼泪滚入唇角,泪痕与脸上的水混为一体,于末缄默不语,似乎也无从狡辩。
高焱浚见她也不反抗,捻搓着手指,幽深暗沉的眸色泠了下来,“怎么?不反驳是承认了?”
于末不语,反驳?独断如他,反驳在他看来,不就是狡辩吗?
沉默中,地上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