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当时阮秋言多么惊惶。
哪怕萧靖然只与流风周旋一句,阮秋言都不至于寒了心。一年的夫妻之情,在萧靖然眼里,只怕连一片落叶的分量都不如。
“抱歉……当时的情况容不得本王多想本王才那么做,并没有不重视你的意思,把你拉入此事的漩涡中,是本王的不是,作为赔偿……本王可以答应你一个请求,不知王妃有何求?”
萧靖然承认自己此次急功近利沉不住气,他应提前吩咐李云徃带阮秋言离开宴君楼,而不是任由事情发展成后来的样子。
“呵,要求?妾身吃饱穿暖,要求只有一个,舒敏到底何许人也,王爷对她的行踪到底知道多少,为何对二爷隐瞒了舒敏的行踪!王爷不是说答应妾身一个请求么?妾身所求不过是区区真相,只是王爷应该不乐意说吧?”
阮秋言想把语气放缓,然而话说出口却是针锋相对,事已至此,他们两个之间早已生了隔阂,就算刻意维护,感情都不会亲密到哪里去。只是舒敏的事,既然答应了萧逸,就该尽责任去完成。
果不其然,萧靖然见阮秋言还紧抓着舒敏的事不放,眉头一皱,把粥碗搁回床头的矮桌上。
“放肆!过了这么久你还想着舒敏一事,萧逸到底给你灌了什么迷魂汤,你就如此为他卖命?你要什么本王都可以答应你,唯独此事不行。”
阮秋言与舒敏素无交集,舒敏早在其嫁来王府前就不知所踪,过去一年里阮秋言对舒敏的事根本不知情,忽然追问舒敏的消息,定是她私底下与萧逸有来往。
萧靖然不喜人忤逆自己的意思,偏偏阮秋言要与他对着干,他再三叮嘱的事阮秋言全当耳旁风,与萧逸来往难免招惹是非,阮秋言何苦就这般不听劝!
“王爷严重,妾身只是做自己想做之事,不曾想过逾越,更没有想忤逆王爷的意思,王爷觉得妾身大逆不道,但妾身有自己的看法,既然王爷受不得,干脆不理就是,妾身绝不会放手,直到达成目的为止。”
清风吹进房内,带走几丝药的清苦味,阮秋言忍着肋骨处与肩膀上的痛处背过身,不去看萧靖然,话说到这个地步,他们之间没什么好说的。
“王爷走吧,您身子金贵,还是不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