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什么打算？”褚墨低声问，“真要留在宫里，伺候皇兄？”
季容笙招招手，眼珠子滴溜溜的转，“帮我弄点东西。”
“你想做什么？”褚墨还不知道她，一肚子坏水。
瞧着他这般模样，季容笙撇撇嘴，“不帮就算了，小爷不求你！”
“哎哎哎，没说不帮忙。”褚墨慌忙拽住她。
但凡她想做的时候，你若不依着，她也会悄摸着办了，与其让她去找别人，倒不如他来办，省得她“麻烦”别人。
今夜，皇帝翻的是刘昭仪的牌子。
眼下时辰还早， 褚昉还在御书房内。
身为新任的御书房行走，季容笙晃晃悠悠的出现在御书房外，睨一眼正端着茶水，准备往内送的曹风，“我来！”
“季公子，您身为御书房行走，不一定要做这些杂事，奴……”
还不待曹风说完，季容笙已经夺了他手里的杯盏，大摇大摆的进了御书房，这地方她不曾来过，瞧着什么都是新鲜的。
褚昉着墨色常服，临窗而坐，修长的指尖，正捻着一页黄卷，长睫半垂着，时而凝眉，时而舒展，夜风盈面，吹动宫灯罩内的烛火，略显光影斑驳。
安静的书房内，只听得书页在他指尖翻转的声音。
褚昉没抬头，以为是曹风。
直到……
“皇上！”季容笙毕恭毕敬的奉茶。
褚昉指尖一顿，合上手中书册，扬眸看过来，光影打在他面上，桃花眸泛着潋滟波光，“容笙很有觉悟。”
觉悟个屁，没瞧见她憋着一肚子气？
将杯盏搁在桌案上，季容笙的视线，不经意的扫过他的手腕，她要想个法子把红绳环拿回来，“皇上，您腿上的伤还痊愈，太医说要好生休息！”
“容笙，你觉得今日这批刺客，会是什么人？”褚昉放下书册，慢条斯理执杯浅呷，“朕思来想去，着人查了查，竟没有半点眉目！”
季容笙哪懂什么朝政，可皇帝问了，她总不能像个傻子一样杵在这儿，想了想，便随便捡两句坊间流言搪塞，“那不如换个思路，兴许他们想杀的不是您，是户部尚书咯！”
褚昉执杯的手稍稍收紧，目光晦暗的瞧她，“何以见得？”
这话刚问完，褚昉骤觉得肚子“咕噜”叫了声，有点抽抽的疼……
怎么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