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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惊惊慌慌地,看不出悲喜。
他唤我,“录禾,真的是你吗?”
我当时觉得这名字格外的熟悉,这怀抱更是格外的熟悉,然后又觉得这声音格外的嘈杂,就连那张脸入了我的眼都能激起一片血色,一片愤怒。
我当即就大吼了一声,惊慌失措地推开他,化作原形颤颤巍巍的跑了。
后来落在了昆仑山上的湖里面,扑通一声,血色洗尽,再睁开眼睛,我见到了师父,见到了我那羲和伯母,我那些总是金灿灿的哥哥们。
一段时间里我总是时而清醒,时而混沌,一度想不起来自己到底是谁,记不得我身处何处,晃晃荡荡的过了三四个月,虽说还是有着大把的记忆记不起来,倒是不像从前那般了。
我搓了搓胳膊,觉得这天庭太子抱人的习惯真是不好,若说本殿下是个黄花大闺女也就罢了,可本殿下明明是一男儿。
啧!
“你那会儿跟我说,景桑上神的婚事让我的复生给毁了?”
“是啊,难得一见的大好日子呢,您说,殿下怎得这般会选日子呢。”
我一时愕然,只觉得我这死去的八万年时光当真漫长,以前那般耿直的一个小家伙,也这般会说奉承话了。这样不好,但是——本殿下听得很是舒心呐。
“平安呐,你去准备一下礼物,顺便送上拜帖,本殿下复生了之后,怎么说也要去天庭一次啊。”
平安忽然皱起了眉头,说:“殿下,您刚刚复生,还是不宜——”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去准备吧。这么些年了,没有活动筋骨,而且,这昆仑山什么也没有,火树银花,本殿下当真是看腻了。”我推开身边的窗,看着外面的梧桐树,说:“我记得当年父亲曾亲自为我栽过一株梧桐,就在我们当时住的那个宫殿的门口处,是我,栖过的第一株梧桐。”
我忽然生出了一股子惆怅来,说:“我想去看看那株梧桐了。”
我让平安去拿我那件帝俊伯父为我炼制的法衣,那是我那位伯父在我出生后亲自炼制的一件衣服,火红色的长袍,金丝缠绕,甚是符合我喜爱金红二色的审美观。
将法衣穿上,拿上平安寻来的礼品,我很是开心的招来一朵祥云坐了上去,向着天庭幽幽飘去。
不能说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