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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拿什么勾引男人!
就这样,他悠哉的看着那尖利的针划破岳秋影的脸颊。
“不、不要,啊——!”岳秋影凄厉地惨叫响彻整座牢房。
行刑之人面无表情,一丝不苟的刺刻涂墨,一个“淫”字逐渐成形。
地牢外——
“王爷,妹妹犯了错,理当受罚。”岳秋彤擦着眼角的泪,拧着眉头,叹道:“可,面上如此,妹妹往后还怎么见人?”
“哦?黥面可是五刑中最轻的一种刑罚。”凌琰懒洋洋的挑眉,笑得残酷而凉薄,“看在爱妃的面子上,本王已经手下留情了。”
“臣妾有个想法。”岳秋彤咬唇,“不如,让妹妹去给襄亲王守灵,也算是我们姐妹各归各位。”
凌琰唇角的弧度渐渐收起,脸色沉下来,“也罢,岳秋影本就该是襄亲王的遗孀。”
听到这个判决,岳秋影的眼泪越发汹涌。
伤口已经麻木,感觉不到痛意,因为心底的绝望铺天盖地将她淹没。
很快,岳秋影就从荒凉的偏院迁至到一所更窄小破旧的茅屋,这是凌琰特意命人搭建在襄亲王的陵墓旁,来惩罚岳秋影的。
岳秋影的脸上早就不痛了,摸上去也和以前没什么区别,但她知道,自己的尊严被践踏到了尘埃里。
她再也不敢照镜子,去水缸舀水都撇过头不去看。
黥面的药水是特制的,入了肌肤内里,丑陋和羞辱是永远消不掉了。
凌琰为了防止岳秋影逃跑,还在她脚上栓了一个精铁打造的脚镣,走动之间,长长的铁链拖着,活动范围是茅屋方圆十米。
这日,岳秋影正在挑拣每隔五日凌府老仆便送来的米菜。
就这还要被那些奴才挑拣一番,给她的都是破烂菜叶和陈米,勉强能入口。
“哟,你就是小爷那位真正的继母?”一个轻佻的声音忽的响起,吓了岳秋影一跳。
定睛一看,是个油头粉面的年轻男子,眼中有股色色的浑浊,正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
岳秋影皱眉,这个声音有些耳熟……
“你是谁?”
“你每天守着的老头是我爹,我自然就是襄郡王。”慕容施嘻嘻一笑,“娘亲,我是你的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