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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澈一定不敢攻城!”
被扇了耳光的太监,不由低头,看向下面的城墙。
城墙最中央,挂着一个女人,披着件破烂单衣,浑身上下没几块好肉,血迹斑驳,有些烂肉已经散发出浓郁的腐臭。
寒风袭来,身子吊在那儿,女人紧闭着眼,偶尔晃荡,犹如死尸。
半晌后,一阵轰隆声响起——
“哒!哒!哒!”
铁蹄溅起飞灰,乌压压一片,唯有那一杆黑底红字,刻着“秦”字的大旗在空中清晰飘荡着。
城墙上,身着明黄色龙袍的萧北珩,不可置信地望着兵临城下的大军,冷汗簌簌落下。
他没想到,萧云澈真这么大胆!
眼见愈发近了,他一咬牙,抽出护卫佩剑,抵在绑着手腕的绳索上,赤目大吼:
“萧云澈!停下!朕命你停下!不然今日便是沈卿月的死期!”
底下马蹄声阵阵,直逼城门。
男人不甘,剑锋转了去处,直指沈卿月满是崎岖伤痕的手臂。
“还是说,你想看,你心爱的女人被朕一块一块削成肉泥!?”
话落,锋利的剑刃转瞬割下一块血肉,混着寒风,缓缓落下。
沈卿月却仿佛感受不到痛楚,布满疤痕的眼皮掀开,眸光漠然侧目,落在萧北珩身上,轻轻笑了。
她爱了十二年的男人,为了那皇座,正在榨取她最后一丝价值。
但可笑的是,直到三天前,沈家满门抄斩,血流成河。
她才明白,从前的恩爱都是萧北珩的骗局。
爱她是假,实则是看上沈家身后兵权。
娶她是假,实则是为了折辱萧云澈。
桩桩件件,皆是算计!
就连留她性命,都不过是为了算计城下的萧云澈。
只是,这次萧北珩算错了。
“咻!”
男人搭箭拉弦一气呵成,裹挟劲风的箭矢朝萧北珩直直射了过去。
他面容冰冷:“本王,最厌恶威胁。”
上面一片慌乱,萧北珩险险避过,怒不可遏:“萧云澈,你觉得朕说的话是儿戏?!”
说完,他丢下长剑,命人拿来烧红滚烫的铁水,一勺一勺地浇灌在城墙上的女人身上,很快侵蚀了肌肤。
“啊啊啊!”
沈卿月痛得忍不住凄厉叫出声,铁水不断灼烧着身体,宛若炼狱。
她疼得浑身颤抖,在空中疯狂摇摆,试图摆脱那蚀骨的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