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个影响法?”
“得用药抗感染,还有,如果骨痂结的不好,可能要进行二次手术……”
“会截肢么?”
许清漓愣一下,“虽然概率小,但不排除有这种风险。”
“那等他截肢了,我再考虑给他续费。”
沈晚晚正准备挂断电话。
“等等,沈小姐,”许清漓叫住她,“您的男朋友有话和您说。”
“我没话和他……”
“喂,晚晚,是我,丁亦洲。”
沈晚晚瞬间脑仁疼,无语到想飙脏话,“你又想作什么妖?”
“晚晚,我想你了,这几天你怎么不来看我?还把我微信、电话全拉黑了。”丁亦洲的声音,听上去委屈极了。
沈晚晚只觉得反胃,“丁亦洲,你是不是有那个大病?我俩现在什么关系,你不清楚?”
“我怎么不清楚,你是我女朋友。”
要不是沈晚晚不想当高等教育的漏网之鱼,现在她绝对要开启C语言模式。
“你别恶心人了,现在你和我是仇人,我不想在除法庭以外的地方见到你,懂?”浓情蜜意的时候沈晚晚耳根子就不软,现在丁亦洲说几句油腻的话,沈晚晚更是无动于衷。
“晚晚,别这么无情啊?我错了还不行?你看我现在,腿也折了,钱也没了,罪也受了,你还不能解气么?”
“呵呵,”沈晚晚干巴巴冷笑两声,“怎么着?你悔过了,我就得原谅你?做慈善也没这么好的心吧?”
“我错了,我真错了,晚晚,我当时也是一时着急,一时冲动。拿你身份证注册公司是我不好,我也不该和你爸妈吵架……当时我是在气头上,我该死。要不等我出院,我亲自和他们两个老人家赔罪?”
“不必了,猫哭耗子的话我不想听,”沈晚晚相当冷静,“我和你,分手了就是分手了,不存在‘薛定谔的分手’。拿我身份证注册公司,这不是道德不道德的问题,这是违法不违法的事。还有,我爸妈丢的脸,生的气,你也弥补不了。我还是那句话,道歉的话我不想听,我们之间的牵扯,自有法律论断。”
“晚晚,你就这么狠心,我们这么长时间的感情,你说不要就不要了?”丁亦洲还是不罢休。
“人的感情确实宝贵,但你的不包含在内……因为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