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天天喊着要包男公关嘛,我把白马会所的头牌给你包了,你尽管试。”
李溪冉涨红着脸,“我……我我不敢。”
苏北北没忍住笑,她知道李溪冉就是只纸老虎,平时黄色废料一大堆,真正上场的时候又怂的不行。
“北北,我就是好奇,我收集到的八卦消息十条有十一条说邢川性冷淡,怀疑他喜欢男人,因为从来没在公共场所看到过他带女人。”
苏北北喝着酸梅汁差点呛住,她几乎脱口而出,“他怎么可能性冷淡。”
李溪冉瞪着一双八卦的大眼睛,刚想追问就被苏北北捂住嘴,“问一千道一万不如亲自试一试,吃饭。”
李溪冉扁了扁嘴,“在你和他之前,我还以为他和陆文博是一对。”
“咳——”苏北北这次是真呛住了,“冉冉,瞎点鸳鸯谱,小心隔墙有耳。”
李溪冉拍了拍自己的樱桃小嘴,轱辘着眼珠子四周转了一圈,压低声音说:“半个月没见你实在是太激动了,一激动就差点忘了这是在霖州,是邢家的地盘。”
她吐了吐舌头,“北北,天天抱着这么一尤物又亲又睡的,你不怕爱上他?”
“不怕。”苏北北将刚摆上桌的牛肉倒入沸腾的锅底里,“我只是馋他身子罢了,带着目的男女关系很难上升到爱情。”
李溪冉似懂非懂的嗯了一声,又往锅底到了一盘子羊肉。
两人一直聊到下午三点,苏北北才打车回泰华小区,与此同时邢川已经洗完澡躺在主卧的大床上。
早上醒来的时候邢川收到保镖信息,说苏北北乘最早一班飞机回了霖州,他忙完手头的事就赶了回来。
这套公寓他几乎没来睡过,可现在一进来每个角落里都弥漫着苏北北的味道。
这种感觉有点奇怪,但他并不排斥。
这时一阵开门声突然响起,邢川下床打开卧室门,看到苏北北摇摇晃晃的在玄关口换拖鞋,那姿态明显喝了酒。
他蹙眉,“你去哪了?”
苏北北鞋脱到一半,抬头看到裸着上半身的邢川。
他浴巾松松垮垮系在腰间,额前的水珠划过唇角,顺着锁骨蔓延到小腹处,最后隐匿在腰间的白色浴巾里。
慵懒性感,浑然天成。
苏北北眸色沉了沉,脑子里只有三个字。
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