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眼的血从头发里淌下来。
“你这疯子……”
宋千蕊摸了一手血，慌忙尖着嗓子喊，“快报警！管家把她抓起来，打断她的手！”
“我让你在警察来之前变成一个死人。”
唐小棠几步上前，一脚把宋千蕊踹倒在地。
她唇边挂着笑，神色残忍，猛地攥住宋千蕊的长发，摁住她脑袋狠狠往地砖上面撞。
唐小棠从小就练跆拳道，后来被送进精神病院，缠斗的本事更上一层楼。
管家见场面控制不住，他也怕唐小棠，索性一转身跑了出去。
宋千蕊满脸是血，彻底被唐小棠凶狠的模样吓住。
此时此刻，内心的恐惧已经远超出身体上的疼痛，宋千蕊瞪着眼睛喊，“你冷静点，我……我们有话好好说，杀人犯法！冷静！”
她肠子都快悔青了。
当年就不该仁慈的，她该吩咐人把唐小棠弄死在精神病院，也轮不到唐小棠今天骑在她头上放肆。
“我一个精神病哪懂什么是冷静？”
唐小棠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威胁，“不想死就说我妈被藏在了哪儿？”
她从陆家出来的第一时间，就去了五年前母亲所在的医院，谁知护士告诉她，母亲只在医院里待了一周就被接走了，至于接去哪里，没人知道。
宋千蕊仿佛听不懂她的话般，只哭啼啼地求饶。
“救命，救命啊……唐小棠杀人了！”
唐小棠见她装傻，径自拿起掉在地上的烟灰缸，狠狠一砸，用碎片抵在宋千蕊脖颈，厉声逼问，“我再问最后一遍，我妈在哪？”
“住手！你这个孽女。”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暴喝，唐小棠浑身僵住。
宋千蕊想趁机挣脱，奈何脖颈上抵着凶器，她不敢乱动，只得哭着喊，“爸，唐小棠疯了，她要杀了我！快救我！”
唐小棠回过头，不带感情地看向来人。
她的后爸宋耀生一身西装，戴着副金丝眼镜，文质彬彬。很难想象就是这样一个人，把女儿亲手送进精神病院。
宋耀生脸色难看，投向唐小棠的视线充满了嫌弃厌烦。
“你胡闹什么！竟然敢打伤你的妹妹，难道在精神病院里没待够，想坐牢了吗？”
听听。
这就是畜生说出口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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