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裸露在外部位都细细擦干净,想着她身上也是汗涔涔的,肯定不舒服,又在脏兮兮的柴房里待了一下午,别院里只有厨房大娘是女的,又干惯了粗活。他伸手为她把了一下脉,帮她盖好被子,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言成安又回到叶莺的厢房,手里还拿着个小玉瓶,他从玉瓶里倒出一粒翠白色的丹丸,顺手倒了一杯温水,先把药丸塞她嘴里,再喂水,好在她因为虚脱了正好口干舌燥,嘴巴一碰水便下意识地喝掉了,言成安又多喂了她几杯。
他换上黑色劲装,戴了张半边黑色面具,拿来一套带有兜帽的披风,把叶莺裹得严实,随即抱起她,往外而去。
戌正时分,淮京夜市正开始热闹起来,西淮河两岸酒楼楚馆林立,河里的画舫慢悠悠地行着,歌舞升平,灯红酒绿,属于城西夜市的繁华,世间俗味皆在此,生活真味也在此,且看世人看不看得开,九天神邸也有为了闹市里的一根糖葫芦而下凡的时候。
而凡人也有在飞的时候。
浓浓的黑暗里,一身黑衣的言成安怀里抱着一个同样被黑色披风裹得严严实实的身躯,施展轻功在往东飞驰。
檐下熙熙攘攘有人逛街,檐上形单影只有人夜奔。
左相府在城东,有些远,但言成安没有用马车,他不想惊动人,只想悄悄把她送回相府,如果再私自留她,这臭丫头保不准又误会他,这脾气得闹多久,况且,相府那边也不好解释,她已经吃了九转雪莲丹,估计过会儿便醒。
至于为什么不先用马车送到城东,再悄悄弄进相府,言成安觉得,马车一没他怀里舒服,二没他轻功快……
言成安来到左相府一处偏僻的围墙外,芒一早就打探好叶莺住的院子,正在那等他。
“主子,叶小姐住在内院西南角的莺歌苑。”芒一看着被裹成一团抱在自家主子怀里的叶莺,嘴角有些抽搐,他下午时没在言成安身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办完事回去后便被叫来打听叶莺住处,完后在这等着,他从得到吩咐到现在一直在纳闷中,看到主子抱着个人出现后才恍然大悟,但恍然大悟了不一定悟对了,恍然大悟了也不一定代表接受得了,他嗫嚅道,“主子,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