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一般,随即指了指我。
“她,不管你们家从前对她怎么样,现在救了我的命,我护着,在我眼皮子底下说这些话,打狗还要看主人吧?”
果然是有财有势,就连说话都这么理直气壮,虽然最后一句听起来有些不好听,但是一股暖流从脚心暖到发梢。
原来,有人维护的感觉竟然是这么美妙。
见张诺天如此表态,姑父只好陪着笑,可我明显的看得出,他那硬生生挤出来的笑容比我还要僵硬。
原来,能过随着性子对待身边的每一个人是这样的畅快。
只看姑父一边拉过我的胳膊,一边张罗:“瞅着孩子,说的哪里话,快都进来都进来,换身衣服再说。”
我没吭声,只是不好驳了姑父的面子,一言不发的进了屋。
打那起我才知道。
原来张诺天是七月十五的生辰,出生那天就险些让鬼把命夺了去,长大后更是容易招惹脏东西。
而与表姐毛语珊订婚,则是因为命数相合,能够庇佑夫家。
总之,大概就是这意思,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表姐倒是对张诺天一见钟情,不过他却是冷冰冰的,对我们家很瞧不上眼。
这一进屋,只见全家人满面春风喜气洋洋的,张诺天被带去换衣服,所以在场的,就只有我们自家人。
奶奶看见我,原本喜悦的脸立马深沉了下来,吹胡子瞪眼的吼着我爸:“怎么把她给叫回来了?”
“妈,不是您说的热闹热闹把家里人都叫上么?”
看我爸一脸茫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而我妈更是恶狠狠的瞅了我一眼,仿佛我犯下了什么天大的过错。
其实对于这个我称之为妈的女人,我既爱又恨。
怀胎十月,一朝分娩。
如果不是根深蒂固的重男轻女,我多想依靠在她柔软的胸膛,同其他女儿一样,细声软语的跟她聊些家常。
可她的漠然以及仇视,一次次的冷却了我心中的那份热情。
见她如此瞅我,心中一凛,如同被人用刀子剜下来一块肉那般。
奶奶还想再说些什么,张了张嘴,好像是有难言之隐一般,见张诺天和他父亲走了进来,便没有再多说什么了。
饭桌上的内容与我无关,所以,埋着头大快朵颐,来避免没有人理我的尴尬。
看得出来,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