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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那就是。我家小姐是唐相家二小姐。”
这寺里的人,大多和善,那公子笑着接下。
唐滢只浅喝了一口,也诧异着,只是那公子生的漂亮,实不好婉拒。约莫半柱香的时间,她说身子不舒服,便拉着婢子回房。
那药和她梦中药是同一种,唐茶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看它发作起来是什么样子了。但总觉得蹲在墙角很猥琐,想着很有道理,就换了个墙根蹲……
不一会儿,唐滢就开始摔瓶砸碗的闹腾了,算着时辰,这会儿该去隔壁房间找男人了,正心下窃喜,瓦墙后的树上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扑通,掉下来好大一坨肉,直砸脑门。
从上头掉下一个人全身的重量都压了下来,还没来得及反应,围墙外面一阵脚步声,细碎的几声低语。脑门啪嗒一凉,那个男人翻了个白眼说:“救我。”
唐茶险些失声叫了出来,墙后的脚步越来越近。唐茶无奈,若被刺客误杀,或这事闹大,多对名声不好,打算偷偷一走了之。
唐茶一咬牙,用力从那个男人身下钻出来,正站起身来想跑,安离州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头也不抬,强大的求生欲让他愈抓愈紧。唐茶险些痛呼出声。
那只血手吓的唐茶全身麻木,连呼救也忘了。
门吱呀一声开了,唐滢随侍的丫头出来找男人了,在拖一会儿肯定会被发现,只得费力把他拉走。
唐茶并不想惹事,那个男人浑身是血,被刀砍的一片片的衣裳遮不住血肉,直接露出里面发白的骨头来,疼的腿肚手腕都是一阵阵抽搐,嘴里咿咿呀呀揶揄着闷哼,脸上尽是豆大的汗。看得出来这人衣带发冠皆属上品。
就这样还能活了?如此这般死在自个房间里,才真是有理说不清了。汀花若有若无的呼吸声让唐茶有些手足无措,总觉得她会醒。
“这是佛家,求你救我一命。”,话音极小,突然这么一话,唐茶忍不住看着他瞪得恍若死鱼般的眼,跟他对视,那一张看不清容貌的脸,就写着求生的欲望。
心下一怔,自那个晚上被开膛剖肚的时候,望着安夜潭时大概也是这么狼狈的一张脸吧。
前院突然一阵骚动,安离州手猛地紧握:“有兵。”唐茶惊讶道:“你怕?”
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