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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
“你……”宋玉绰差点被他这声声情话迷了心智,而谢长安已转头端起桌上放的半凉的药:“玉儿该喝药了。”
宋玉绰本是怕苦的,可在谢长安面前,她却不愿过多骄纵,故而便干脆直接接过碗,捏着鼻子,仰头一口气灌了下去
苦涩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宋玉绰的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掉,谢长安忽然愣住,匆忙俯身将宋玉绰抱进怀里,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如何哭了?烫到了吗?张嘴给我瞧瞧。”
“苦。”宋玉绰半晌才憋出这么一个字来,谢长安一愣,瞬时间哭笑不得。
他干脆直接垂首含.住宋玉措的小舌,一点点将她舌尖的苦涩吮.吸干净。
佛音阵阵,相爱的两人却紧紧拥抱住对方,虔诚而又难舍难分。
宋玉绰不愿在佛祖面前失了分寸,却偏偏又过于贪恋谢长安身上的香气,不消片刻,她的脸竟红如熟虾。
“你也不怕冒犯了佛祖!”
“佛祖不怪我们。”谢长安又贪恋的在宋玉绰唇角吻了吻,这才开口询问:“还苦吗?”
这哪里能再苦!
宋玉绰心里的甜蜜都快溢出来了。
眼看着日头高升,宋玉绰知道自己不能继续赖在这里,她依依不舍的起身:“时辰不早,长安,要同我一起祭奠母亲吗?”
来都来了,谢长安断然没有拒绝的道理。
他眼眸之中有一瞬间的失神,随即便轻轻点头:“我本想,玉儿今日身体不适,理应在房间内好好休憩。”
“可母妃的忌日只有今日一天,我不想母亲一个人孤单。”宋玉绰接过话,谢长安轻笑,握住宋玉绰的手,弯腰替她穿上鞋子。
两人用过斋饭,携手同去与管寒香祭奠。
寺庙中香火旺盛,悠悠禅音伴随着阵阵钟声不绝于耳,宋玉绰将香火插至佛前,侧头看了一眼身旁的谢长安,忽然开口:“我应该同长安说过,初见时,曾被长安的琴声经验,可我却不曾问过,长安师出何人。”
“年幼时的事罢了。”谢长安垂眸,也亲自替管寒香上了一炷香,他似乎不予多提,宋玉绰笑了笑,便也跳过这个话题。
她相信,有朝一日,谢长安的真实身份,会如同这大殿中悠悠而上的香火一般,被时间与清风吹散,露出满殿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