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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警觉起来。
围着院子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只有房间里的微弱灯光,如同吸铁石一样吸住我的注意力。
一想到班主在里面诡异的举动,我就忍不住呼吸急促。
废弃的三间房子,中间正厅,端端正正地放着一口棺材!
师傅的手艺很好认,棺材的“天板”一般都是四个角,他经手的都是六个角。
房间里亮着一盏小灯泡,光芒通红、微弱,几只白蛾子“扑拉”着翅膀往上撞。
戏班简易的箱子和道具在一边散落着,其中一口比较大的箱子被所得严严实实。
难道,师傅说的蓝灯笼就在这里面?
我摆弄了一下锁头,大如牛鼻,说不清锁了多少年,已经锈迹斑斑了。
顾不了那么多,我举起手中的弯月斧猛地砍了下去!
一直以来,我都不清楚师傅这把弯月斧究竟是干什么用的,似乎,除了“敲头”之外没干过别的。
毕竟,木匠的斧子并不在乎多锋利。
可是当弯月斧看到铁锁上,我似乎明白了为何师傅总对它爱不释手!
硕大的铁锁,从中间被整整齐齐的劈开,里面的锁簧都没有伤害半分!
或许,和师傅以血祭斧有关?
掀开箱子的一瞬间,我耳朵根有人吹了一口凉气,猛然间回头却空无一人,但当我低下头看箱子里面,腿一软就坐在了地上。
一个女人的头颅,端端正正地摆在箱子里面,乌黑长发、苍白面容、血红嘴唇,一双幽怨的眼睛盯着我,似乎埋怨我来晚了!
娘滴,回去之后这条裤子是没法穿了!
我全身哆嗦着慢慢站起来,那颗女人脑袋还好好的摆在箱子里,突然间觉得有些不对。
那个应该不是活人的脑袋,嘴巴、鼻子和耳朵的轮廓,都像是人为加工的。
别忘了,我也是个木匠,对这种手艺有特殊的感觉。
仗着胆子,我哆嗦着手伸向那个微笑的女人头,一寸、两寸、三寸……每靠近一点,那个女人头似乎笑的都更加诡异。
手指触摸到人头之后,我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剧烈跳动的心脏也缓和下来。
原来是一个惟妙惟肖的木偶人头。
一把抄起来,撩起它的长头发,在后脑的位置扎着一缕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