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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离!”
傅北擎睨了她一眼,声音里含着冷怒:“这由不得你,我现在是在通知你,不是和你商量,你不离也得离。”
宋栀惜眸色一闪,立即想到了白天顾雪的话。
她急忙抓住傅北擎手臂,语气急促:“北擎,如果你是为了招标的事情,我真的可以帮你!”
傅北擎抽出手臂,嫌弃似的擦了擦被宋栀惜抓过的地方:“不必了,招标的事情顾家已经答应帮忙了。”
宋栀惜心一痛,不由往后踉跄了一步。
她咬牙稳住自己,语气坚决:“反正我不离。”
说完,宋栀惜转身就打开书房门走了出去。
经过客厅时,她正好遇上了回家的傅母。
宋栀惜脚步顿住,想起手上提着的项链,又回头望了书房一眼。
下一秒,她脸上挤出笑,上前把项链递给傅母。
“妈,您上次不是很喜欢这款项链吗,今天我特意买回来送给您。”
傅母登时面上一喜,立即就要戴上试试。
宋栀惜把项链帮傅母戴上,夸赞道:“妈,这款项链真的很衬您的气质。”
傅母附和着点头,对宋栀惜的话很满意。
傅母正对着镜子沾沾自喜,可转眼面色就冷了下去:“又花我儿子的钱,你怎么这么败家。”
宋栀惜忙解释:“妈,这是我自己的钱买的。”
傅母沉着脸讽刺道:“你正经工作都没一个,哪里来的钱。”
说完,傅母一把推开宋栀惜,抬步回了房间。
宋栀惜站在空阔的客厅内,鼻尖倏地涌起一阵酸涩。
她好想找个地方发泄一番。
然后,宋栀惜就把自己关进了酒窖,一口气喝完了数瓶红酒。
第二天。
三年来,宋栀惜头一回睡了懒床,没有起来做早餐。
她还在睡梦中,突然猛的被傅明微一把掀开被子拉起,颐指气使:“赶紧起来去给我做早餐。”
宿醉实在是个让人太遭罪的事儿,宋栀惜此刻只觉头疼的要命。
她抬手摸了下额头,烫得要命。
可即便如此,她还是强撑着起床去了厨房。
管家着实看不下去,满脸心疼:“大小姐,要不还是我们来吧。”
宋栀惜挥了挥手拒绝:“不用,我只是想给北擎做早餐吃,至于傅家其他人,不过是顺带的。”
她这么说,管家也不好再说什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