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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向个甩不掉的小包袱似的。
如今越发得寸进尺了。
桑延神情冷淡:“我说的是世界冠军,而不是一个小小的省级冠军。”
听到这话,温以凡一愣。
今年正好是奥运年,可自己现在的水平在国家队恐怕只能做个替补。
见她满脸为难,桑延面无表情地上了车。
温以凡连忙拉住他,眼神坚定:“好,我一定拿到世界冠军!”
桑延低睨她一眼,温以凡连忙松开手,她情急之下忘了,桑延有洁癖。
他态度淡漠:“但愿你有那个能力。”
说完,径直上了车。
温以凡看着远去的车子,落寞地转身回了家。
刚打开门,她便听见温母的猛烈地咳嗽声。
背对她的温母听到响动,慌忙将空药瓶塞进柜子里。
旋即压着咳嗽招呼:“回来啦。”
温以凡看的清楚,却也只能当做没察觉。
她走过去轻轻帮温母顺着气:“妈,没事吧?”
“没事,吃过药好多了。”温母扯出个苍白的笑容。
闻言,温以凡眼眶一酸。
温母摸了摸她的头:“训练没受伤吧?”
肩膀和手臂的淤青隐隐作痛,温以凡却摇摇头:“没有。”
温以凡把奖牌放到温父的遗像前,给他上了柱香。
八年前,她中考前一个月,温父因为救人溺水身亡。
在他走的前一天,他四处借钱开的饭店刚装修完,就等着开业。
背负起温父欠下的巨款,万般无奈下,温以凡只能去了体校。
看着照片里温父的笑,温以凡红着眼笑了笑:“爸,您放心,我一定会照顾好妈,撑起这个家的。”
她准备出门去给温母买药。
当温以凡拿起书桌上的处方单时,目光停在了装满星星的瓶子上。
桑延有夜盲症,十一岁时的生日愿望就是看星星。
也是从那天开始,她每天都折一个星星,到现在也快有三千个了。
她看着满当的玻璃瓶,心里也好像被填满了一样。
药店在市医院的家属区,温以凡来这的不只是因为桑延住这儿,还是因为药便宜。
天边的火烧云像是凝固的岩浆,迎面吹来的风如同蒸气。
温以凡抓着药出了药店,抬头间眼神猛地一震。
不远处,桑延和一个陌生女孩一同走进了公寓楼。
——而那女孩,挽着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