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缸,里面装满自来水,一方面散发自来水中用以消毒杀菌的漂白粉分解时产生的氯气,一方面保证同环境下水温与枣树根部土壤温差不至于相差太大……这绝对是特殊待遇,一般绿化浇灌直接就是自来水,哪有这么多讲究!高明就嘲笑我,说我花痴,把枣树当成了媳妇。
这棵大枣树已经一个月没有浇水了,土壤墒情明显有些胁迫。大部分花木都这样,土壤水分不能太多,否则会渍根,造成无氧发酵,导致烂根。当然也不能太过干旱,因为它们需要利用阳光与水来制造养分和能量。
我这次准备了一瓶高级速效冲施肥,氮磷钾钙镁硫等营养齐全,加水兑成千分之二的浓度,然后浇进树池里。很快小枣就发出愉快的反应,夸赞我专业过关。看看到我得意洋洋,又打击说我屁股没有三两沉,一夸就翘起来了。
拜小枣之赐,我狠狠收拾了一下司家人,扬眉吐气,心里很是巴适,不过后来也隐隐担忧,唯恐司家人找后气儿,祸及家人,所以这几天频繁跟姐姐保持通话。
昨天姐姐说司家人被派出所罚款三万元,都给放回了家。我叮嘱姐姐,一定要提防司家报复。姐姐答应了。
我在忙完给大枣树的浇灌之后,习惯性给姐姐打了个电话,哪知竟然没接。
我心里当时咯噔一下,涌起一股不祥的兆头,继续打下去,依然打不通,立刻心就慌了,两腿发软,,脑子血液上涌,似乎要炸开来。本来暖洋洋的太阳,一下子忽然变得冰冷起来。
高明发现了我的异样,就问我怎么啦。
我说明情况,他也觉得事情不对头,当下自告奋勇再用摩托车陪我回家看看。我俩于是急步往车棚走去,迎面就见伙计小陈急匆匆跑过来,问他怎么回事儿?他说我姐姐来了。
我这一下更慌了,难不成父亲出事了?
我撒腿跑到工房,这里也是我简陋的办公室,发现姐姐正坐在那里,头发乱糟糟的,一副坐惴惴不安的样子。见姐姐神态并没有想象的那样太坏,我的心稍微安稳,就问姐姐手机怎么回事儿?
这一问姐姐情绪变得十分激动,语气愤慨地讲述起来。
原来今天早晨七点左右,司家两个第三代小辈再度闯入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