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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
秦邀月嘴角勾起冷然的笑意,目光坚定而冰凉。
前世记忆最后的断点还是弦音冲下来要拉住滚落的她,满目都是血。默默搜寻了一下原主的记忆,现在竟离她上一世死去两年多了。
这身子原主叫云轻雪,是被现在的养父母捡来的,自小便被各种当牛马使唤。
现如今十七八岁出落水灵了,那俩老奸贼一合计干脆卖了赚一波彩礼钱,将人药晕往村寨上最有钱的豪绅张大贵家里一送便美滋滋去数钱了。
云轻雪也不是软包子,抵死不从之下那张大贵要用强,结果这小丫头性子也烈,当场抄了个花瓶就给人打了。
张大贵虽不为官,但是有钱能使鬼推磨,与江淮一整个州县的大小官都攀上了关系。
人刚一死,张家便绕过县令直接捆了人告到刺史处,硬是要把这小丫头给斩了。
衙役们收了钱,审问时自然也是下了死手,云轻雪便一命呜呼了。
“小丫头下手也没个轻重,还不如直接打死……”
秦邀月忍不住吐槽,看着自己这单薄的小身板有些愁,她前世好不容易学了些三脚猫的功夫,现在只怕给这小胳膊小腿的弄折了。
“啪!”
惊堂木一声响,上座的刺史见她毫无慌乱的神色厉声呵斥道:“大胆刁民,你可知罪!”
“什么罪?”
秦邀月挑了挑眉,跪得坦然。
周围不少衙役都暗吸了口冷气,这姑娘竟敢跟刺史大人叫板,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伤了张大贵,人证物证俱在,毫无悔意竟还敢狡辩?!”
刺史大人瞪着眼睛吹着胡须,抬手一指一旁坐着椅子包扎夸张似木乃伊的张大贵:“你自己看看他伤得多重!本官判你断去双腿在张家为奴二十年,可有异议?”
“大人可要为草民做主啊!”张大贵假哭得身子都在颤觉得由不解恨,一边抖出衣袖里的银票朝上面挤眉弄眼:“这刁女弑夫,罪不可恕该死啊大人!”
秦邀月闻言当真转过头去上下打量了一番张大贵,心中冷笑。
云轻雪不过是拿了个瓷瓶照身子砸了一下,没砸头没砸腿的,这演戏倒是够浮夸的。
挑着笑的秦邀月突然磕了个头,就在众人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