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天会做这个梦,我以为是看多了国内电视剧的影响。但是到了北非后,每天映入眼帘的沙漠、黑人、野生动物并没有改变这个梦的构造和剧情,这个梦仍然会定期出现在我的夜晚里,用蚂蚁的话说,就跟女人的大姨妈一样风雨不误不请自来。
这话从他那个木头脑袋里憋出来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因为很多次我和蚂蚁说这个梦的时候,他都说那是因为我水浒传看多了。
但是其实我还有许多事没有告诉他。
我穿好了衣服,冲了一杯咖啡,看着窗外,回忆起这些年发生过的事。
我的名字叫倪天宇。或许是名字取得有点儿逆天,童年不甚幸福,我从来没有见过我的母亲,脑海中只有父亲的记忆。记忆中父亲是一个科研工作者,然后在我8岁那年去了北非,从此音信全无。
这还不是最惨的,更惨的是他没有给我留下任何遗产,只有一堆堆各类学科的书籍。别的孩子是与玩具和游乐场为伴,我的童年就是阅读这些书籍。
我天生有点儿异于常人,不知道是否是受了父亲的遗传,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和逻辑思维能力。超强的记忆力使我高中学习成绩一直名列学校前茅,甚至都要被保送几个著名学府了。所以当我决定放弃保送的时候,同学老师都十分诧异,当时校长拉着我的手,眼泪都快下来了,苦口婆心劝我好歹也先去清华北大读个一两年再退学不迟,好歹也可以算作学校的升学率。我看着这个年近六旬的老头,感受到他的手在不停颤抖,我劝他不要那么功利,注意身体,将来如果复读,我还是会回来的。
来到北非2年后,我还是会常常想起校长老人家。在校友群里我一直说我正在从事的是设备检测维护与运输控制工程,如果他知道我只是个擦设备搬仪器的保洁会不会暴跳如雷,抑或暗自神伤。
当然这不是我所关心的了,我关心的是当年弃我而去的那个男人,如果他还健在,那么也是老人家了吧。
父亲没有兄弟姐妹,失踪后我被迫寄宿在他的同事钟叔家中。搬家时连同书籍和父亲的一些日记都搬了过去。钟叔也是搞研究的,对这些书籍自然也是喜欢万分。
钟叔50岁上下的年纪
主人公叫倪天宇的小说叫做《不正常生物管理学院觉醒》,本小说的作者是半岛西贝倾心创作的一本奇幻类型的小说,内容主要讲述:凝重,全然没有当年望梅止渴的淡定气魄。这一战连天奔袭几百里,又遭雨涝道路艰险,将士苦不堪言。曹公身后的虎豹骑,在雨中仿佛一个个雕像一样,凝视着前方。这些骑兵都是经过千挑万选,毅力与勇武俱佳的壮士,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