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住在城南边的一座破庙内,平时就靠上山采一些草药买给药房,或者去河里打鱼维持生计。”
“平时那孩子很勤快,都会帮街坊邻居做些事,心肠还好,城里的人都说他是个好孩子。”
白袍男人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即又问道:“那赵家呢?你可了解?”
邬枷面色有些难堪,低着头一时没有说话。
这时,白袍男人终于转过头来,“说不出来吗?那我来说。”
白袍男人脸上带有一丝怒意的说道:“这赵家在浊龙城家大业大,有钱有势,所以在城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特别是赵家二公子赵如松,据我所知,他手上的人命可不止十条吧?”
邬枷依旧低着头不说话,白袍男子又问道:“那你觉得,你一个人能够在不惊动我的情况下,一夜之间杀光赵家五十多口人么?而且赵家家主还是化气境巅峰的强者。”
邬枷随即答道:“不能。”
“那你觉得一个有时候连饭都吃不饱的孤儿能在一夜之间把赵家屠干净?”
“不能。”
邬枷还是一样的回答
白袍男人静静地看着眼前的黑衣男子,良久,白袍男子轻轻的拍了拍邬枷的肩膀,随后率先走出了飞升亭,边走边轻轻的说道:“这天下很大,你若看山就是山,看水就是水,那样会很无趣的。”
邬枷听罢,愣了一会儿,随后立即快步跟上了前方的白袍男人。
……………
地牢之中,名为楚祐清的少年摇了摇昏昏沉沉脑袋,努力想要记起什么。
可越是这样,他的头就如同要炸开了一般,额头上挂满了豆大般的汗珠,不一会儿,就直接昏了过去,醒来后,少年不甘心,想要继续回想,可脑袋还是那般头疼欲裂。如此反反复复,却还是什么都没想起来。
他也问过前来给他送饭的狱卒,可那人急忙放下食物便飞快的跑开了,看他的眼神就如同兔子见了雄鹰,老鼠见了猫的那般。
他不知道怎么自己一觉醒来便到了这地牢之中,不知道那狱卒为何见了自己就表现出一副很怕自己的样子来。
少年从小自己长大,从来没有见过他的父母,他不知道自己的生辰是什么时候,甚至现在连他自己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