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心有不甘,不过他也没有胆子抗旨不尊,谋害楚良,几年来,嚣张狂妄不减,也没敢主动找楚良作威作福,两人勉强算是相安无事。
数年恩怨始末快速在楚良脑中飞过,心中明了,这个浪荡无德的大少在几乎一锤定音的关键时候时候冒出来,明显是有意为难。
“一段时间不见,此燎愈发阴险。”虎落平阳,楚良无言。这是拍卖场,无分贵贱强弱,只要你口袋有货,均可自由竞价。王祺即使故意刁难,也不能说他违反规则。
“我现在身上虽然有阿稷他们的三百万两存票,但实际至多能出到200万,需要预留一百万,否则就没有余力找寻水系功法。”拍卖场上各凭本事,各擅胜场,没有任何理由阻止王祺的阻击,楚良只能谋算自己的身家情况。其实他两世为人,身份尊崇,于钱财并无执念,可是资材有限,不得不精打细算。
楚良沉吟之际,右手包间内,王祺身着貂袍玉衣,面色白净,不过常年纸醉金迷的缘故,没有任何光泽,他惬意斜躺包间专备华丽牙床上,双手各搂着一个豆蔻年华,粉白黛绿、娇俏可人的美貌少女,此刻他两眼飘浮阴鸷,双手肆无忌惮揉捏着怀中两个少女的粉嫩,喘气不均,阴狠的神情泛起一丝得意。
“良侯似乎囊中羞涩啊,这样的话,本少当仁不让。”楚良偃旗息鼓,不复之前闲庭信步,王祺一边享受温香软玉,一边口出嘲弄。
“175万。”盘算了会,楚良暂时只能走一步看一步,无视王祺不可一世的讥诮,疏朗的声音咸淡。
“良侯既不肯服气,那本少只有奉陪到底了,180万。”王祺也心知楚良不会那么容易退缩,语带阴冷。
“这王家少爷似乎和良侯素有嫌隙,摆明卯上了。”这时,场内惊疑不定的众人也品出了两人之间硝烟的味道。不过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毕竟武道世界,强者为尊,弱肉强食,自是铸就武者的冷漠,也许他们嘴巴里愿意尊崇楚良一声良侯,但可不代表他们多尊敬爱戴这个废了五年的青年。何况他们本来也与楚良没有任何关联,更多时候,自然选择作壁上观。
“嘿嘿,坐等好戏。”至于与楚渊、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