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味涌进肺腑。
她忙要起身,却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阁楼里,身上盖着被子,右手挂着点滴,全身像散架似的疼。
床边坐着一个头发披散的女人,正打着瞌睡。
十二月的临江城,女人上身只穿着一件吊带睡裙,下身却穿着一双渔网袜。
女人恍惚中见树舒醒来,急忙上前扶着树舒坐起来。
树舒疑惑着看女人的脸,浓重的眼妆已经在脸上晕染开来,嘴上的口红也蹭得到处都是。眼前这张脸树舒在脑海里搜寻个遍,也没有关于这张脸的半点记忆。
“你是。。。”树舒试探着问。
女人挠挠蓬乱的卷发,从睡衣兜里掏出根烟叼在嘴里,随手拿出打火机点着。
她耷拉着脑袋说“我叫左丽,你不认识我,但是我认识你。”
左丽?树舒确定自己从没听过这个名字。她环顾四周,发现阁楼里仅放着一张单人床,天花板和墙壁遍是霉斑,墙角堆着杂物。
“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在这?”
“这是我家的阁楼,昨天的事你不记得?昨天在苏州河,我看见金亮他们逼你还钱,他们绑了你,还给你喂了迷药,我怕他们。。。我就趁他们都出去了,把你偷带回我家,找了个小诊所的大夫给你扎了点滴。”
左丽说着目光扫过树舒的手腕,手腕上的勒痕已经有些发紫。
树舒似乎感觉到她炽热的目光,急忙把手腕塞进被子里。她别过脸,终于想起来昨晚的事。
“你认识金亮?也认识我?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临江城现在不知道你的人很少吧。”说完又觉得自己说错话,急忙补救道“不是。。。我是认识你爸。。。他可是我的常客,出手大方,又绅士,长得也帅。”左丽面带骄傲的说着,树舒却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常客?什么常客?”
“就是。。。哎呀,找乐子呗。”左丽察觉到树舒质疑的目光,紧接着说“你别不信,我给你找照片。”说着左丽掏出手机翻出相册给树舒,照片里两个人穿着清凉依偎在一起。
树舒只看一眼便别过头去,因为只这一眼,她便认出照片里依偎在左丽身边的男人,就是同自己生活二十一年的父亲,她不敢再看,只觉得心像被戳了个口子,空落落地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