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谈着些事情,大概过了有一个时辰的时间,屋内的灯光熄灭掉了,声音也随即消失掉,整个木屋重新又陷入了一阵死寂之中。
黑色的山脉一片的宁静,山下的黑木族人的祭祀已经完了,族人喝着酒吃着烤肉,男男女女穿着兽皮缝制的衣服,手拿刀叉和长矛围着篝火唱歌跳舞。
黎明时分下了一场清雨,早晨时雨已经停止。经过了一场雨水洗刷的山林显得格外的明媚。早晨的太阳光轻轻的就刺破了那层薄薄的乌云,把明媚的山林照耀的更加的清新明朗。
“吱呀”一声,沉重的木门被打开,那个夜里开门的佝偻老人从屋中走出来。拿起院中的一把扫把清扫院中的赃物。
这百余年来,这位老人一个人静静的守着这间褪旧的木屋,等待着天蚕老人回来。天蚕老人说过他会回来,终有一天他会再回来,他会静静的老死在这间木屋里,这是宿命的终结,没有人可以改变。
这个看门的老人名叫残祭,也可以说他不是一个人,他不是这个空间的人,他只是一个灵魂体,他本不该属于这个空间的。却存在在这个空间里了,他四处游荡,没有固定的归处,因为这不是他的世界,他只能终日四处飘荡,孤独的在这个世界没日没夜的飘荡。
有幸被天蚕老人在一个深谷中遇到,那时残祭的灵魂正在一点一点的消失。他只能痛苦的躲藏在深谷的洞中,不能见到光线。那个洞里栖息着数以万计的血鸦,他还要防止血鸦吞噬他的灵魂,苦不堪言。
天蚕老人路过之时,远远的感觉到这个深谷底有着不属于这个空间的一丝力量存在,而且这股力量正在缓慢的消失着。这股力量不时在发出痛苦的念力,想要求救。
最后天蚕老人在谷底的深洞中找到了他,把他带回了巫山蛮荒部族。天蚕老人求黑木族的祭祀以诡异的巫术把这个灵魂体禁锢在一个刚死去不久的老头体内,保存了这股外空间的力量。
“残祭,我终将回到这里,我也终将在这里消失掉。”,这是百年前天蚕老人走时对残祭说的一句话。
百年后的今天天蚕老人回来了,带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残祭看到自己的先生回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