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凌九九眼瞧着苏阮阮又绽了个倾城的笑,还带着她那银铃似的音说了嗯扑通一个翻身潜到了水下。
阮阮今日被掌掴都能这样欢喜。自己只是怯弱些也是可以改的。
自个长相也是不俗的只是没有阮阮那样大方得体罢了。凌九九这么想着也一个翻身离开趴着的玉石围栏潜入水底。
泡完温泉澡已经是深夜亥时左右了,宫灯是彻夜亮着的,刚入夏不久的夜晚带着清风和海棠香气。
苏阮阮和凌九九蹑手蹑脚的把小厢房水渍拖了干净换上了干净的珠绣过水毯,踩着小碎步一点点向东厢自己的屋子走去。
舞阳翻来覆去睡不着的,想着那女子莞尔一笑。他也不禁跟着弯起了嘴角。
突然听到窗外有细碎的声音,起身隔着纱帘有动静细细听来是女子低低的交谈声,想着不过是奴才换烛交值。正要回床听到声音极大的一句,阮阮我们不会被当做刺客吧?
这一声舞阳是听的清清楚楚,正要打开门打招呼心中九曲轮回,已经是这个时辰了还这么大声的说话夜色根本就是掩藏不住的。那女子是故意的。
借着灯笼亮光和月色依稀看到那女子对着自己的房间一个回脸。
那女子身旁的窈窕身影慌忙的捂住了说话姑娘的嘴巴。
他看得出那身影,是她。
白天对着自己微微福身粉杉宫装仙女蔻珠流花簪樱头的阮阮。
拔出自己随身带着的灵风宝剑,不管那女子何故给自己暗示,也许是好意。
自己实难羞于出口问她是否愿意跟自己走,等回京再求李笙一个旨意那又太慢。
只好出此下策了。只要阮阮被自己以刺客为名误伤,接入皇城医治也是情理之中。
宝剑出鞘,见血才收。
推开红漆木雕花门,手握剑柄微微出汗。
没想到堂堂舞家山庄少主身边的大红人是这么求亲的。委屈阮阮了。
一个疾风亮影闪过,苏阮阮只觉得身旁的凌九九抱过来为自己挡住了什么。
猩红散漫,本是刺入肩胛骨三分破皮肉的剑却穿过那突然来的阻隔透了过去。
苏阮阮惊声大叫,东西厢的灯火一个接着一个亮起。
凌九九带着哀求的眼光看着舞阳话却是点着苏阮阮。
“阮姐姐,我这一出生便是弃婴给人做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