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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他看来,接着竟像个傻子一样呵呵傻笑了两声。陈南川尚未来得及骂上几句,只见他又是一阵狂吐。
照他这样下去,迟早会英年早逝。
“你说你,轻得只剩一把骨头了,还这样不要命地喝酒,是不是想着早死早超生。”陈南川轻易便将许岩廷扶起,这个人瘦得背脊骨都能硌到他了。
“川子,你能不能安静会儿……”许岩廷此刻真是没有半点力气了,肚里翻云覆雨,难受得很。
他想,若是能醉过去,那也是极好的,可偏生他就没醉过,每次都是越喝头脑越清醒,只是身体越来越虚,这大概是所有的表现都反馈在身体上了。
陈南川像个老妈子一般将他安置妥当,不一会儿,他便昏昏沉沉地跌入梦境。但他睡得似乎并不安稳,眉头紧皱,双唇紧咬,双手抱胸,这是人下意识的自我保护动作。
陈南川示意陈诺拿张毯子过来,这三月的天阴晴不定,一个不注意就容易着凉。
陈南川本想给他盖上,让他多睡会儿,便蹑手蹑脚地走到他身边,欲将毯子给他盖上。谁知陈南川的动作还未来得及完全展开,沙发上的人就醒了。许岩廷双目清明,丝毫没有睡过后的迷糊,见到是他,才收了防备的眼神,再次入眠。
“他这戒备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放下点儿?”陈南川碎碎念着,也不忘帮他把毯子盖上。
从春天到夏天,百花从绽放到凋零,季节轮流交替,时间在不知不觉地走着,工作在一丝不苟地做着,生活在周而复始地重复着。
冉素与许岩廷再见已是三月之后,两人再次同时出现在T大的实验室。即使两人之前有过交浅言深的交情,但是并没有缓解再次见面的僵硬气氛。
两人微微点头,算是打过招呼。
蒋婷依出来的时候见到的便是两张冷而不自知的脸:“阿冉、老许,你们干吗呢?弄得如临大敌一般?”
蒋婷依似乎无时无刻都是热情洋溢的,她拉过冉素进入实验室:“不是早就让你过来的吗?硬是拖到现在,工作很忙?”
“还好。”
“今天老许说有问题要跟我请教一下,我便让他一起过来了,你没意见吧?这实验室一般是不对外开放的,今天我可是破例了。”
难怪他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