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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床上坐起来。
可她刚迈出一步,手腕却被对方抓住:“要走?”
黎希雾抬头看他,连眼眶的泪都在颤,裴荆州却句句迫人:“不是要我帮你?这就是你求人的态度?”
黎希雾就这样被他的大手扣着,摁在床上。
“这身衣服很难看,以后不要再穿了。”
暗哑的嗓音满是危险,黎希雾脸色涨得通红,忍不住说气话:“关你什么事?”
裴荆州用行动回答了她。
将衣服扯烂扔在地上,他握着她的腰。
她的比例很好,该瘦的地方瘦,该胖的地方胖。
是一眼能让男人挪不开眼的那种。
裴荆州全程一句话都没说,神色隐忍发狠,只有滴落在她身上的汗珠,才让她感受到他的兴奋与情绪。
这一次又长又累。
第二天清晨,黎希雾浑身酸痛醒来,房间只剩她一个。
她看着一地凌乱,摸了摸床另一侧,被褥已经凉透了。
昨晚的热烫,像是一场梦。
匆匆回到医院,黎希雾走向308病房,却看见307病房推出一张被盖着白布的病床,家属跟在床边哭的撕心裂肺。
“妈,你怎么能扔下我,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了啊……”
黎希雾怔住,手脚有些发凉。
隔壁307病房的阿姨她认识,是跟她爸爸一样的病。
她扶着墙壁,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大石头,呼吸刺疼。
缓了片刻,她狠下心,转身朝肿瘤科医生办公室走去。
恰好,办公室只有裴荆州一个人在。
她走了过去,声音压得很低,叫他:“裴荆州。”
裴荆州抬起头,神色淡漠:“有事?”
黎希雾咬了咬唇,心里难堪极了。
可想起病房里的父亲,她退无可退:“昨天晚上,我……我已经给了我能给你的。你可不可以,帮帮我?”
裴荆州站起身,示意她靠近些。
她走过去,他修长的手指捏上她的下巴,用一种看献祭羔羊的眼神回味:“想要支使我,一晚恐怕不太够。”
黎希雾愣住,她没想过裴荆州竟然会不认账,情急之下抓开他的手:“你答应过我的!”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木门吱呀一声响。
秦阙推门而入,黎希雾吓了一跳,连忙将手松开。
她可不想让秦阙猜出她和裴荆州的关系,万一秦阙发起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