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会像小时候那样笑呢？”
没有人回应，只有雨点拍打窗户的声音。
泪水划过姜柠的脸，她哑声低喃：“小叔，我真的希望你能再叫我一次柠柠……”
姜柠缓缓探身过去，将一个羽毛般的吻落在周司砚紧绷的唇边。
她含泪笑着，满心求而不得的悲凉和无奈。
次日。
晨光落进客厅，刺的周司砚睁开了双眼。
他揉着还有些晕眩的脑袋坐起身，疲惫的目光落在面前茶几上还冒着热气的粥上。
周司砚一怔。
昨天他好像听见了姜柠的声音，是她吗？
也是，除了她也没有别人了。
周司砚眸光微沉，嘴里的苦涩驱使着他拿起了碗，一口口吃着口味清淡的粥。
当晚，一通电话再次把他约到豪利高级会所。
此时化好妆的姜柠按照领班的要求去陪一个老总喝酒。
可老总临时有事，她只能辗转到另一个包厢。
转角之际，姜柠不小心撞上一个人，她下意识说了句“抱歉”便要走。
“姜柠！”
熟悉的声音震的她连心跳好像也停止了。
姜柠抬头，错愕地往着眼前盛怒的周司砚：“小叔？”
望着面前这个再次浓妆艳抹的女孩，周司砚好像齿缝间都夹着愤恨：“你是爱上这份工作了，还是你本身就喜欢往男人堆里扎？”
刀子般的话深深刺进姜柠心口，痛的她脸色发白。
可她不在这儿陪酒，又怎么去付奶奶高昂的治疗费。
姜柠颤声开口：“不是的，我……”
然而她的解释还没说出口，周司砚便冷冷丢出句：“你真是自甘堕落到让人恶心。”
姜柠瞳孔一紧。
她望着周司砚，那嫌恶眼神像是针密密麻麻刺在她身上。
周司砚沉着脸转身离开。
比往常更要决绝的背影让姜柠心底掠过丝慌乱，她想去抓住他的手扑了个空。
僵在半空的手慢慢颤抖，她只能透过被泪水模糊的视线眼睁睁看着他远去。
往后几天，周司砚烦工作时走神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甚至连案卷都看不下去。
“小周，你受理一下这个案子吧。”
同事将一份资料放在他办公桌上。
周司砚瞥了一眼，看见被委托人后写着陈慧时，眼底略过丝诧异。
他拿起文件问道：“被告？”
同事点点头：“姜先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