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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几乎没有反抗的余地。
一个小时后,我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回到房间,沈鸣关切地看着我:“打完了吗?手还疼不疼了?”
我勉强扯出一抹苦笑,“不疼了,大哥,我帮你按摩腿吧。”
“别,你的手都受伤了,快睡觉吧,明天还要起早回去看爸妈,我怕你睡不够有黑眼圈。”
沈家二老是跟我们分开住的,按理说今天我们就应该去家里看望他们的,但是沈鸣没提,我也就没说。
第二天一早,我起床先把沈鸣的洗漱工作做好,再给自己换一身衣服,在沈家这些年,他们在吃穿上没有苛待过我,办婚礼之前,更是给我买了许多衣服撑门面。
可这都是些爬满虱子的袍子,再华丽又有什么用。
“二弟,其实你可以不用陪我去的,你平时打理公司里的事已经很忙了,还要因为这件事让你特地腾出时间来。”沈鸣无力地扯出一抹笑。
沈湛抬了下手,抱沈鸣上车,“你身边得有人照看着,昨天实在抽不出时间,让你等到今天。”
“没关系,你安排得都好。”
到了老别墅,沈忘年和汪元慈坐在正厅等我们,我推着沈鸣的轮椅喊了声爸妈,接过佣人的茶奉给他们喝。
“给公公婆婆敬茶要跪下。”沈湛冷冰冰地说道。
我端着骨碟的手骨节泛白,汪元慈笑着说不用,可我还是跪了下来,乖乖地叫了声:“妈,喝茶。”
奉完茶,汪元慈把我单独拉上了楼,给了我一块玉。
“这是我那苦命的女儿小时候一直带在身上的,她走之后,我一直保管舍不得离身,小鱼,如果不是你,我连丫头最后一面都见不到,现如今你又愿意照顾我大儿子留在他身边,妈感激你。”
汪元慈眼眶湿润,泛着思念和悲痛,我记得这块玉,是沈馥出事那会紧紧握在手上的,如果不是因为这块玉,她也不会被割了舌头。
我还记得当时人贩子要抢她的玉去卖,她死活不给,还把玉塞到嘴里想吞下肚,人贩子去抢,她就把人家的手咬伤了,结果人贩子大发雷霆,割了她的舌头,当时我躲在门缝后面看得一清二楚,好多血,流了好多血……
“小鱼,你怎么了?”
汪元慈叫我,我猛地回过神来,“妈,我没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