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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事还在关心我。
这些事如烙印一般,烫印在心里,我时常想,如果当初的我能不那般我行我素,至少想的稍微多那么一点点,想的稍微深那么一点点,后来对她的歉意也会少一些。
破碎是因为那一次,不在一班之后,她照例地让同学送来书信,我和几个弟兄正巧在一起拿到,被弟兄们抢去看,都没有看见上楼来的政教主任,被逮个正着,我被拉去审问,被拉去各班指认写信之人,我怎能连累她,无奈之下只好指出送信之人.在这样的封闭式学校中,加之动物管理模式和所用的审问、指证、示众等一系列禁欲手段,让我不想对这个组织用“学校”一词冠之,若是说怪我等刁民太乱,那我无话可说。在政教主任查明事情原委后做了如何的处理我却不知,而竟然已经没有我任何的责任,后来我才知道,她亦是为保我周全,将所有的责任推到了当时已早与我们极少来往的达身上,而达却扛下了所有,一言未发。那封信,我至今不知道写了什么,还听说,那天,她痛哭了一夜,哭肿了眼,我却无颜见她,她也未来见我。我因此背负她的伙伴的骂名,我毫无怨言,却对她和达满怀歉意,怪我当初如是愚蠢。
是不是有的羁绊注定要有亏欠,相遇相识相知注定会有愧疚,那么人和人之间的燃点和沸点各是什么?如果无法偿还,那么人与人之间的升华或冷冻又在何处?
更加让我心存愧疚的是,多年后偶然遇上她的生日,我在远处看着其中也有我认识的朋友, 我问朋友要来她的,发去“你知道我是谁吗?祝你生日快乐,对不起。”她回我“我应该知道了,谢谢。”我再回了“对不起。”她却说“不必,多年之后你就会觉得这一点意思都没有”。我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猜出了是我,但这么多年了,我没有做到觉得一点意思都没有,或许这是她的宽慰吧,而且,她还教会了我更多的担当。
她如是的处处为我着想,她处心积虑、费尽心机的为我好,聪明是她,懂我是她,爱我亦是她,我却有着无法偿还的愧疚,横亘心里无法忘记。
这许是我最大的憾事。